幾人向那黑點漸漸走近,那黑點漸漸大起來,不久就顯現出一家客棧的模樣。張北一下子撲開客棧的木門,倒在了客棧的前廳裏。
這時,一名四五十歲的矮胖婦女行了出來,她頭發插著紅花,臉上撲了胭脂。一雙眯縫的小眼冒出精光。她一步三搖的走了來,發出嗲嗲的聲音:“幾位呦,遠道而來,累了吧!”說著將張北扶了起來。夏玉有氣無力地道:“來間房!”說完也倒在了地上。
這次三人真的是累壞了,當三人再次醒來,已是夜晚了,三人著坐在一間空房裏。那妖媚女人長了燈,坐在椅子上手托著下巴,嗬嗬壞笑。夏玉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看著模糊的一切。她隻覺自己被什麼綁著,她使勁掙了掙。然後才發現,自己的確是被一條繩子綁著。更令人氣憤的是,被綁的不僅是自己。連張北和陶潤昭都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夏玉看看那妖媚女人道:“你要做什麼?”妖媚女人不屑地看看夏玉,冷哼一聲道:“做什麼?你們又沒有錢,自然不是劫你們的錢了!”說著她從椅子上扭動著站了起來。回身從桌子上取過一隻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猛地向陶潤昭和張北噴去。陶潤昭和張北一時驚醒,竟不自禁地喃喃著說起了夢話。妖媚女人用手捂住嘴巴,顛著肚腩,哈哈的笑著:“多有趣!多有趣!”夏玉冷冷一笑:“這真的有趣麼?”那女人頓時一瞪眼:“你笑我麼?”夏玉哼了一聲:“哪敢啊?您是楊貴妃再世,我區區一介平民,是招惹不得的!”妖媚女子撇撇嘴:“小丫頭,倒真是牙尖嘴利啊!”女人說著轉到門前,將那木門一把拽開,對外麵喊道:“二位,你們來吧!”說著,就從門外踢踢踏踏地行來兩個人。張北眯縫著眼睛,喃喃道:“我就說麼,不是這兩個小黃毛又是誰!”夏玉和陶潤昭紛紛抬頭看去,走來的這兩個人果然是昨晚的鷹娃和鷹漢。鷹娃鷹漢走過來提腳踢在張北身上,並脫口罵道:“混蛋!”張北“呸”的吐了口吐沫。鷹娃甚是惱怒,嘴裏屋裏哇啦說了許多,不知是哪裏的話。陶潤昭歪著頭看了半天。鷹漢這時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對著鷹娃又是屋裏哇啦說了一陣。等他們說完鷹漢將匕首交給鷹娃,鷹娃陰笑著將匕首貼在夏玉的臉上:“漢族姑娘,你長得真漂亮!白白的,眼睛大大的!我認為你一定不願意你變成醜八怪吧!”夏玉冷眸一轉,冷然道:“你威脅我麼?”鷹娃佯裝害怕:“恩!你真厲害!真的不好惹!”陶潤昭掙紮著單膝跪地,欲要用身子將鷹娃撞倒,卻被鷹漢一按,鷹娃氣憤道:“你們!你們吃了我們的鷹,這次我就讓你們血債血償!”說著,她就將匕首向夏玉刺去。
正在千鈞一發之際,客棧大廳裏傳來砰地一聲巨響,這時客棧的木門被人猛地砸開,妖媚女人身子一顫,偷偷探頭出去。鷹娃也嚇的一撫胸脯,躥到門後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