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換口味也不錯。
她詫異的抬頭,而他已收好手指,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等看到玄墨深超過六百平米、三層樓的豪華別墅的時候,肖樂兒的眼和嘴巴都擴張到極限。
她第一句問的是,“這裏,不會隻有我一個人做工吧?”
他眨眨眼回答,“既然你來了,我就不需要額外的開支了。”
她瞪眼。
她第二句說的是,“我隻為你一個人服務,條約明文有寫。”
他挑挑眉回答,“這裏就住著我一個人。”
她張口結舌。
她第三句話說的是,“我現在開始工作嗎?”
他邊往樓上走邊說,“如果你希望在天黑之前能趕上末班車回學校,最好是從現在開始。”
然後他突然停下回身說,“我可以預支一塊錢給你。”
她這次是咬牙切齒了。
經過了近三個小時的辛苦勞作,這棟別墅真可以說是地板都能照出人影了。
肖樂兒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長出一口氣,抻抻發酸的腰高叫一聲,“大功告成……”
“你鬼叫什麼?”
玄墨深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飄出來,把她尚未飆完的高音一下驚回,氣息不勻,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你才是鬼啊,走路都沒有聲音。”她喘息稍定就不客氣的回擊。
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的他,好看的眉眼皺巴著,“喂,你現在是賣身還債的丫頭,對主人要禮貌的回話。沒規矩。”
“你你你,你說什麼?我賣身?我是用勞動還債好不好?你休想曲解契約原文。”她叉腰瞪眼的叫著。
他打量著她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你看看你的樣子,賣身也得有人敢要啊。男人婆。”
“你再說一次?你有沒有審美觀啊?我站起來玉樹臨風,躺下去風情萬種,回眸一笑百媚生,傾倒眾人紅塵中,你看看哪裏像男人婆……”她口若懸河……
他不禁撇嘴,忍無可忍的說,“你還真是個極品……”
她聞言喜上眉梢,卻聽他接著說,“人妖。”
她的眉筆幾乎倒立起來,“你說什麼?”
他抱著雙肩上下打量她,“其實你長得還不錯,隻是被你形容得太慘了。看來學美術的人中文果然不怎麼樣。”他搖頭歎息狀。
她一步衝過去揪住他的襯衣領口,“你不要太囂張啊。”
那一刻,她的汗香籠在身上,額角的發絲打濕成縷,彎曲的貼在腮邊,平添了些許嫵媚,眼眸流彩,紅唇欲滴,她揪緊衣服的樣子,倒像是掛在了他的身上。她桀驁不馴的昂著頭,把濕熱的呼吸噴到了他的喉結上。
突然他啞聲說,“是你招惹我的。”
他手臂一伸,攔腰將她抱離了地麵,聽到她受驚的輕呼,他的渴望更急,便即刻壓在她紅潤的唇上。
肖樂兒瞪大了眼睛,像八爪魚一樣揪著他的衣服,感覺他的唇濕潤溫熱,卻以火山噴發的態勢啃著她的柔唇,然後攻城掠池的突破她的齒關,迫不急待的與她的香舌纏在一處。
她眨了一眨眼,看著他近在鼻息的眸微張,噴火的眼神灼痛了她的眸,激淩一下她明白過來:靠,我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