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都半個字都沒回答,掛上了電話。
對於眼前這台配置低到一定水準,又沒處理或存儲什麼重要文檔的最原始機型。其實它的故障於否對於我,對於夏艾厲,對於三科,甚至整個墨守七處都沒有什麼不便。
可是放任不管的話不是我的風格。
我正準備掛電話,5分鍾後名字都突然推門走進來。我正抱著重達15公斤的沉重機箱呆立在門口。
名字都攔住一輛計程車,我先進去後,他貓著腰鑽到後座,安安穩穩的坐下。
然後他一言不發的和我一起坐到了位於廣埠屯的資訊廣場。
“這裏我認識一個熟人。送過去看的話,可以保證比其它地方便宜。”
這份情領了也沒所謂,我像是挺舉過程中的第二個階段那樣的姿勢抱著機箱,上到二樓。
“你應該是今天第281個來修電腦的人了,情況都是一樣,電腦無法啟動是吧?”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遭遇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瞬間占據我的大腦。
“對不起,這個情況我們也解決不了,非常抱歉。”
名字都在一旁仿佛買票進場享受電影的觀眾,用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望著我。
他那樣的目光讓我馬上意識到一件事,並且用文字表示如下:
接下來將發生比今天到目前為止所有事加起來更加荒誕100倍的離奇狀況,並且用沒道理可講,無邏輯可言的方式呈現出來。
“好吧,告訴我,又是哪個宇宙發生了‘漂移’,撞上了我們的‘電訊世界的大陸板塊’,造成了這場癱瘓?”
“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樣複雜。”名字都朝我眨著眼,拜托,你表情不要那麼怪好嗎。
“具體事宜不能在這裏談。”
喂喂喂,難道說有哪個沒事做的家夥潛伏在我們附近,在窺視我們嗎?
接著,我按照他的意思跟他同坐一輛計程車回到了總部。
他用一種隻有二戰時丘吉爾才有的皺眉表情說出了如下事實:目前所發生的一切全都起源於駭客的攻擊,目標既不是商業集團,也非政府組織,正是我們的組織。
“走吧。”
“又要去哪裏?”
“當然是回學校啊。”
不管怎麼說,隻要聽到要回學校,我便知道了我應該會暫時安全。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我的人生變成了這樣奇怪的模式——前半段還算正常,後半截總是上演科幻片裏的橋段。
如果不趕快退出墨守七處,我真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正常的生活可以過。
在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們已經回到學校。
“是這裏?”就算把依薩克.牛頓爵士找來也不可能想出緣由的事情發生了,我跟在名字都後麵來到了女生寢室樓。
“上去吧。”
快點給我個解釋,絲毫看不出有喜劇細胞的名字都應該不是開玩笑。
名字都率先走了進去,我跟在後麵,反正被轟出來的話也是他先。不過,樓管阿姨就像是沒看見我們兩個一樣,直接放行了。
名字都回頭對我報以“詭異”的微笑。
難道,連樓管阿姨也是組織的成員,這樣的解釋未免太冷了吧。
210寢室,我不可能記憶力差到忘記今天早上在這個寢室發生的事,更不會忘了像伊曼努爾·康德(德國哲學家)一樣有“守時癖”的那個女生。
這隻“加菲貓”在門上敲了幾下。
門開了,逑同學露出整個人的一半,對我們這樣陌生的不速之客竟然沒半點驚慌和詫異的神色,這到底是為什麼?!
名字都用的是怎麼看都是普通的敲門方式,難道說那是一種暗號?不會吧...
當我們三個在210寢室形成三角形站位後,名字都這家夥終於開口了。
“墨守七處二部10科的科長——逑耶垸。”
“墨守七處二部3科成員——禮拜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