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的時候她好像剛好充滿電了,狀態完全轉換成了跟我們普通人一樣了。到底怎麼做才能修煉成她那樣什麼也不幹,也能敖足兩節課的神功啊,那種耐性用在正途的話保準能夠拿到諾貝爾或某個科技領域的最高獎項。
這個看的我一頭霧水的家夥就是逑耶垸,差不多2個小時前還見過的那位據說有“守時癖”的女生。
直到今天我才不小心發現原來她就跟我同一個班上上了將近有一年的課,可是我從來就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她就是這麼的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人。
留給我這一係列印象的家夥在今後我要說的故事中當然是占有一定份量的啦,不過在這裏暫且不表。先來回顧一下今天我身上發生的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始末。
我從來就沒想過,即使今天親自使用過還是不敢相信用一個簡簡單單的軟件,點擊一下鼠標左鍵就能找到傳說中神奇的校園黑客。
提起這個校園黑客,我們私底下的傳言是他(她)曾經侵入學校電腦,修改了期末成績,而且還幫了不少險些要掛科的人。除此之外,我們隻是揣測這家夥的實力是深不可測的。
除了使用黑暗執政官外,性別不明的那個人的信息一概無人知曉。懷有好奇心的同學曾經想調查那個人的IP地址,結果發現是徒勞,想也該知道,憑那個家夥的技術自然是不會輕易讓人查到他(她)的IP的。
如今我竟然一手查到了黑客的物理地址不說,靠的不過是一款貌不驚人的軟件。對電腦網絡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嚴肅,隻希望這這一切不要傳到計算機係的同學耳中,對他們來說這恐怕是個最爆笑的笑話吧,天知道。
不過這麼去跟海沉冰這個自我崇拜的狂熱分子解釋是行不通的,她以為世界上的一切都隻要想的到,就都能夠幹成。
她這樣子讓我很懷疑她跟海因萊茵(科幻作家)有什麼親戚關係。
惱人的夏日逼近的正午,是一個讓人很鬱悶的時間,午睡的話很難受,又無事可做,但是我還沒有科幻到按照海沉冰下達的命令去找什麼黑客。
門被從外麵推開,出現的怎麼會是這個人?
名字都用招牌式的一隻睿智的貓嚴肅時候的表情望著我,似乎有話要說。
“關於靈體,後置平行宇宙,以及死神電話的事一概免談。”
他眼中出現的我的表情,我自己都能想象出來,用三個字就是“別惹我”。
他好像什麼也沒意識到,以不像是演出來的從容做派走到寢室的腹地,隨手拖來一隻靠背椅,然後坐在上麵。他這樣一副做客的架勢,搞的我猶疑該不該給他泡杯茶。
“跟那些都無關,我這次來的目的——”
時間像是一塊凍豆腐,被他的“留空”手術刀冷冷的劃開。
我沒好氣的開始拿起一本未讀完的《美國眾神》開始讀起來,雖然這是裝模作樣,不過我現在確實有必要這樣做。
他好像還是無視我的動作,繼續他預先編訂好的程序,“ 是想讓你幫我個小忙。”
“你所說的小忙在我看來向來都是比修補臭氧層空洞還難的難題。”
“其實是我的電腦出了點毛病。”
“那個我實在是不在行,你去找別人吧,還有我就不倒茶了,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就不留你了。”
“那沒辦法了,隻好采取強製手段了。”
這句話的音量小到恰好讓我聽到,所謂的強製手段是什麼東西,該不會是衝進兩個穿黑西服的打手,把我舉過頭頂抬出去吧,接著將我連接上一台超級電腦,讓我進入虛擬世界對抗蟲型的病毒機器人,當然之前還要給我做一番思想工作,激發潛藏在我自身體內尚未開發的潛力。
按說我們3科和他們僅僅合作過一次,雖然談不上戰略合作夥伴關係,起碼不構成敵對。突然跑來讓我修什麼電腦,還真是不知哪門子的破理由啊。
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加非貓”般無聊眼神的名字都,踩踏著不知哪一型號的消聲器離去了,背影慢慢彈出我的視線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