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電腦程式,那樣好嗎?總覺得這是件反派才會做的事。”
“哎喲,什麼反派不反派啊,現在隻要是有方法就行了,還管那麼多幹嘛。怎樣?”
“請原諒我的理解力,什麼怎樣?”
“當然是計劃啦。”
(心聲)真是不怎麼樣。
(實際)“非常棒,棒透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真是的,這兩句話就不能在剛才那通電話裏一回講了,反正才講了5秒鍾,還有54秒是不講白不講。
“什麼走啊,你現在開始跟我調查女生這邊!”
我當時聽完這話第一反應是倒吸一口涼氣,接下來就不知該做何反應。
來吧,她像隻貓似的繞到我身後,然後抓著我的肩膀把我往門外推。
這女人力氣怎麼這麼大,竟然把腳下生根的我推著往前差點跌倒。
“來吧,你到底想不想成功啊。”
接下來,我雖然心裏一直在抱怨,但是也沒有辦法違抗Boss的命令,開始了她所謂的大調查。
真的有這個必要嗎?你一個人幹不就好了。在心中默默的說出這番話,心中的疑問是——這家夥該不會是被所有女生孤立的那一類吧,這種可能性很高哦,她被安排一個人住一個寢室就是最有力的佐證。
好吧,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們先去哪個寢室找?”按照她的行事思維,接下來鐵定開始魯莽的大搜查。
“你耍什麼白癡啊,有哪個黑客是可以那麼容易看出來的,再說我們怎麼可能跑到別人寢室去做出那種事情。”
白癡耍的花樣翻新的可是你啊,竟然把我叫到女生寢室跟你找什麼電腦黑客。
“現在跟我去找一台電腦。”
她自顧自的往左邊的樓道邁開大步,乓當乓當的腳步聲激蕩著我的腦瓜,3步之後她扭過頭,望著發呆的我說:“快跟過來啊。”
接下來的事件大概可以預見,我跟著她進了另一間女生寢室。
因為實在沒什麼東西值得我看,所以雙眼把門上的“210”三個數字盯了有3秒鍾。
然後,那女人先進去的,門被從裏麵拉開。
我思想鬥爭早就做了一籮筐,此時也隻有進門一條路了,因為把門拉到半開的海沉冰用一雙沒啥內涵的琉璃大眼邪惡的威脅我。
這個寢室和剛才的221完全不像是能夠拿到一起講述的事物。整齊碼放好的書本,看起來多的要撐爆每一欄書格,木質桌椅纖塵不染,光亮到沒粘過人氣。空氣和陽光也特別關照這間寢室,天呐,這裏的景象不要說男生寢室,就是女生寢室中也找不出幾個能一比的。
剛才忘了講了(不知道算不算我八卦),海氏臥房是另一番景象,簡而言之一句話,所有的東西都不在它本該在的地方。
好了,我們大概可以預見寢室裏住的是四位怎樣的女生,當然我也暫且放心一點,這間寢室裏的女孩一定是賢淑文靜的楷模,不會把我到此一遊的事大肆宣傳。
又是一個人?
下麵我的大腦裏不可避免的出現以下的假設:
1女生都是一人一間寢室
2這間寢室裏的又是一個怪人
很不幸,事實證明答案是第二個。
“你好,打擾你了,我是海沉冰的同學,我叫...”
“禮拜五。”粗魯的插話人——怎麼又是你啊!
“她瞎說的,其實我的名字是...”
“她叫逑耶垸。”
喂,不要隨便插話的基本交談原則你懂不懂啊?很明顯這句話問的很多餘,她很顯然是不懂。
後來,在不斷被黃鸝鳥般頻繁打斷的寒暄中,對麵前這位低調的女生的基本信息我還是隻掌握了——她叫逑耶垸這一點,至於這三個字怎麼寫,我至今都沒完全弄清楚。
而,我叫禮拜五,這個印象已經被深深的植入少女的心中,再有,好歹也是組織內部專用名字,怎麼好隨便叫的。
支離破碎的互識後,海沉冰直奔主題,她開始跟少女講要借用電腦的事情。她的肢體語言實在是太多了,幾次都要打倒我這個離她足有半米的局外人,那樣子真像是生怕觀眾吝嗇鼓掌的街頭藝人,又像是新的一年開始時在職員動員大會上講話的領導。
倉促的講完之後,那個女生隻說了一句“好啊”就離開了,給人的感覺是與這間房子完全無關,而且好長時間不會回來的樣子。
那隻姓海的剛剛奪占鵲巢的“鳩”,自得意滿的從桌下拉出靠背椅,然後把自己往上麵一放。
“剛才那個叫逑什麼的,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她把麵向為啟動中電腦屏幕的臉轉過來,問我這麼一句。
“喂,你不認識別人的啊!”
“隻是知道她的名字而已啦。”
聲音聽起來全無悔意,怎麼有這種家夥,喂,說的就是你!
“不是啦,我看她人蠻好的,平時生活很有條理,最重要的是她這個時候肯定不用電腦。”
“你怎麼知道的?”我環顧了一下這間本該住四人但隻住一人的房間,床位什麼的還是一樣多,就是椅子隻有一套,此刻正在那位小姐的屁股下麵坐著,找不到多的椅子坐下,我傻傻的站在她後麵,感覺自己快要幻化成房間一條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