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溫瑜海的這一番解釋,安瀾總算是從一團亂糟糟的毛錢中找到了線頭。
他剛才之所以會用陰霾的眼神看著自己完全是他以為自己是別的女人,所以才會這麼厭惡,而他現在確實是她後,才轉為溫柔的笑容,她可以這麼解釋吧!
“你先起來。”從他的話中明白過來,安瀾想解開這個尷尬,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有一雙毛毛躁躁的手正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瀾瀾,我不好不容易等到了你,你就連在夢中也不肯給我?”溫瑜海卻迷了雙眼,不滿的吻著她的脖頸,一雙手更是不容她拒絕地解開她的衣服。
安瀾處於本能的要拒絕,但是在聽到夢中兩個字之後,徹底呆愣住!
他說的是夢中?所以他現在還在做夢,把她認為是幻覺,所以他現在想對她毛手毛腳是想做春.夢?!
“溫瑜海,你給我起來!”她伸手拍打著他的臉蛋,卻給了他一個機會,一雙大手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衣服,就連褲子的拉鏈就拉開了。
“溫瑜海,你放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安瀾用盡力氣去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溫瑜海輕巧的避開了她的捕捉,反而單手將她的手給掌控在掌心,舉國她的頭頂,摁在床頭上。
手不能動,她便用腳去踹他,“溫瑜海,你別忘了你明天就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了,難道你就不考慮考慮你未婚妻的感受嗎!”
一個什麼都不知情的女人此刻恐怕還在因為欣喜而難以入眠吧,卻不知屬於她的男人在跟別的女人上.床、做.愛,安瀾不禁為那個薛佳怡的女人而不開心起來。
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動著,她明明是在掙紮,可是衣服卻在一件件的甩落在地上,他的腿強行擠進她的兩條大腿之間。
安瀾看著他如此靈活而熟練,安瀾不禁覺得詫異,他這大半年來都沒有上過女人,卻輕易的解開她的衣服,是完全歸功於做春.夢!
他的動作很快,根本就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三下兩下的就撥開了她的衣服,連帶著他自己的也敞開了大半,冷意立馬侵襲著她的肌膚,雞皮疙瘩全部都凍的起來了。
“瀾瀾,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也不準去。”
他拖著安瀾的腰往自己的懷中壓去,配合自己下挺的動作,狠狠的貫穿了她,他滿意的發出一聲嘶吼聲,在她的身上開始馳騁。
半年沒有被人碰過的安瀾隻覺得痛,就好像他們第一次一樣,不過第一次的時候他很溫柔,不像現在,不帶一點溫情。
掌心之下的床單快要被撕破,無力的承受著他的索求,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歡愉的高峰,到了最後快要結束的時候,安瀾終於忍不住的在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牙齒深深地陷進他的皮膚裏,血絲浮在紅印上,她咬的越是用力,他的身體就越是亢奮。
不記得一共做了幾次,到最後她實在無力承歡,隻記得到了最後的時候,他的那個還深深地埋在自己的體內。
如果可以,她想一輩子就這樣沉/淪在他的懷裏……
一室的激/情,滿室的歡愉,房間裏透著一股**女愛後的旖旎。
黑暗中,安瀾的身子忽地顫抖了下,猛地睜開眼睛,落入眼底的溫瑜海落寞的神情。
溫瑜海半倚著,也不嫌冷似的露出大片的胸膛,他正抽著煙,猩紅的火光在他的兩指間一山一滅,煙已然快燃燒到了煙蒂,燙到了手指,他也渾然不覺,嗆人的煙霧從他的口中如數噴灑出來,青色的煙霧朦朧了他的臉,迎著月光,低垂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黑影來,瞧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他這樣坐了有多久,這滿屋子都是他抽的煙味,他又以這樣的姿勢抽了多少煙?
一個人說自己永遠都不會變,那往往是假的,就如同一個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裏一樣。
變化總是在無形中行程的,自己不會察覺,記得他以前從來都不抽煙的,身上永遠都是幹淨好聞的,現在他都能當著自己的麵抽煙,果然是有哪裏變了。
“咳咳!”安瀾假咳了一聲,捂著被單坐起來,好看的眸子看著他。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溫瑜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猛抽手中的煙,這才發覺煙已經燃盡,便將眼底掐滅在煙灰缸裏,又拿出一根煙來,熟稔的點火。
聽著他吐氣的聲音,青煙從他的最終慢慢噴出來。
安瀾看著他,“別抽了,大晚上抽煙傷身。”
她伸手要去拿過他手裏的煙,可是溫瑜海卻徑自掐滅了,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一絲情緒,聲音嘶啞,“我忘了你不喜歡煙味。”
沒人抽煙,但這煙味還籠罩著這間房間,一時難以散去。
兩個人皆是不說話,氣氛陡然安靜下來,安瀾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星空,任由著這寂靜在兩人之間蔓延。
低頭看著自己的處境,光裸著身子,脖子上滿是他烙下的印記,明明說好要做舅甥的,現在居然演變成這樣,還真是尷尬啊。
再過不久,他就要跟別的女人訂婚,身上即將貼上別人的標簽,那他們這樣又算是什麼,他喝醉了,算是酒後亂性嗎?
安瀾恍惚之中聽到溫瑜海說,“為什麼要來!”
低啞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傾瀉出來,砸進她的心裏,安瀾一陣迷茫,用溫瑜海問自己的話質問自己,為什麼要來!
甚至不顧厲和鬱的勸說,站在寒冷的夜裏等上好久,也要拚了命的想見他一麵。
毫無疑問,因為他快要成為別人的了,她不想讓自己錯過最後一次見他的機會,答案在心裏已經很明了了,但是她知道這樣的話不能說給他聽。
溫瑜海見安瀾沒有聲音,隻是咬著紅唇看著他,腦中一片疼痛,這紅唇剛在還被他極度的/寵/幸著,高腫著,可見他們之前是有多麼的激/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