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孤克:“我知道首領是想問我為什麼聽得懂印第安人的話。因為我就是印第安人養大的,印第安人就是我的父母,自己的母語我又怎麼會聽不懂。算了,首領我們還是抓緊趕路吧,畢竟我們是有任務在身,老是糾結這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事,會耽誤我們任務的進行。不好還會被會長責怪。相信兩位首領是聰明人,怎麼會不明白我此話的用意。”

黑老剛想繼續問什麼,聽了楚孤克的話再次自覺的咽了下去。對身後的部隊發號施令道:“繼續前進!”震耳欲聾的腳步聲又響起了。楚孤克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就回到了隊伍之中,各司其職。

同盟會的士兵在黑白二老的帶領下繞過聖廟。本來黑白二老是要進駐聖廟,但是由於楚孤克及時提示了黑白二老聖廟隻是印第安部落的工匠建給侵略者的葬身之地。實際上裏麵機關重重,外麵的豪華富麗隻是一層迷惑的外皮。聖廟就是一個由印第安人工匠給侵略者的糖衣炮彈。其實印第安人都是居住在聖廟後的山洞之中。要不是隊伍中有楚孤克這樣的“老印第安人”,要是觸犯了聖廟的機關,黑白二老和同盟會的士兵就不一定活著離開了。

慕容軒似看非看的對著騎著駿馬的楚孤克,對一旁黑老小聲的說:“黑前輩,那個楚孤克是怎麼回事呀?”

黑老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少族長,看來您聽見了。那個楚孤克說他原來是印第安人養大的,從小生活在印第安部落裏。”

受過趙熙漓的指導的慕容軒不忘向黑老道謝:“謝謝黑前輩了。”黑老也沒有過多客氣,就點頭嗯了一聲。穿過一片片森林,踏過一條條小河。黑白二老這些騎著坐騎的將領們率先看到了楚孤克所描繪的山洞。山洞中不時泛著白光,給陰森黑暗的巨樹增添了一抹顏色。也是唯一的顏色。

兩名身穿布衣的士兵,手持長矛,一臉警惕的用目光掃視著眼前的黑白二老等人。嘴裏一直發著上一個印第安守將的語言。“他們問我們是什麼人。”這時,楚孤克不出慕容軒所望的開口了。

大大咧咧的黑老一方不耐煩的道:“楚孤克,你用什麼什麼印第安語告訴他們,我們是同盟會的援軍。”

楚孤克:“是,首領。”

楚孤克:“咕嘎拉,嘎硪檵木瀧嘎,我洗噶。”

聽到楚孤克的說的印第安語,那兩個士兵像見到救星了一樣。不管是不是真的,就疾步跑來,丟掉長矛,給了楚孤克一個大大擁抱。讓黑白二老這些在同盟會位高權重的將領們,感觸良多。見慕容軒都沒有說什麼,黑白二老此刻也就尷尬的笑了笑。

三個人抱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好久好久。天空由赤紅色,逐漸暗淡下來,三人才注意到黑白二老眾人的目光。用手擦了擦眼角未流出的淚,和臉頰幹枯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