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哥,原來你是鄧叔叔的部下,那你一定知道我老爹是多麼的專製了,他逼我娶一個素未謀麵的女人做妻子也就罷了,可偏偏這個女人奇醜無比,腳有腳臭,腋有狐臭,口有口臭,睡覺打呼嚕,吃飯磨牙,簡直,簡直就是母夜叉,並且脾氣遭的很,你怎麼忍心把我送入虎口呢?為了小侄的終身幸福您就帶我出洋遠航吧,待我找到我的意中人並且成了家抱上娃兒,老爹就拿我沒辦法了,對您的再造之恩,小侄一定末齒難忘。”阿森換了一幅嘴臉,又是鞠躬又是作揖。鄧肯猶豫了一下,李開陽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但是總不會給如此帥氣的兒子找這樣的一個媳婦吧,當若不是這樣阿森又為何離家出走,在他的腦子裏還依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於自由戀愛沒有概念。

“你所說的新娘不知是誰家府上的?”鄧肯問道,見有轉機阿森異常興奮,搜腸刮肚的尋思著自己所見的醜女,無奈他生活的環境都是社會上層,所接觸的女孩沒有一個不是貌美如花,於自己所形容實在是差了十萬八千裏,偏偏這個鄧肯又很有背景胡亂說個姑娘恐怕被他識破,於是阿森硬著頭皮道:

“據說是多爾袞的女兒,你還不知道這都是為了政治利益,可是也不能拿我做犧牲品啊!”

阿森所說屬實,李開陽還就真的給他定了這麼一門親事,對方正是多爾袞的小女兒,阿森心中盤算多爾袞身在大漠而鄧肯常年在海上,兩人一南一北自然不會見過,就是見過也決計見不到他小女兒,應該可以蒙混過關。

“你說的可是敏琪格格?”鄧肯歪頭問道,一聽他這話阿森心中叫遭,這個鄧肯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連這個敏琪也認識,自己真是倒了大黴。不用等阿森否認,光看臉色鄧肯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拍著阿森的肩膀道:

“殿下,您就偷著樂吧,我聽說這敏琪格格雖然性如烈火,可是一身本領不凡,更遺傳了乃母大玉兒的容貌,是草原上的第一美女,您怎麼能說先生拿你做犧牲品呢,不知道有多少少年英雄拜倒在敏琪格格腳下,她都不屑一顧。您怎麼能說她奇醜無比,腳有腳臭,腋有狐臭,口有口臭……是母夜叉呢?”一想起阿森對敏琪的形容鄧肯就想笑,少年人畢竟是少年人竟然誤信謠言。

見鄧肯說的煞有介事好像見過一般阿森垂頭喪氣,看來靠這打動對方博得同情是不可能了。

“鄧大哥,不知你成家沒有?”

“沒有啊,像我這樣成年的在海外漂泊,誰家的姑娘肯嫁給我啊!”鄧肯如實說道,這就好辦,阿森一計不成又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