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歌!我告訴你!你死!也是活該!即便你重生了!你也鬥不過我!你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哈哈哈哈!”劉氏與沐婉晴惡狠狠的向沐婉歌撲了過來……
“不!不要!”沐婉歌驚醒,猛地做起了身,環視了周圍一圈,才發現那隻是個噩夢而已。沐婉歌用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拍了拍胸脯。
“大小姐!你怎麼了!”雲嬤嬤聽見沐婉歌的叫聲,心中大驚,連忙跑了進來。
“沒,沒事,歌兒隻是做了一個噩夢。”沐婉歌乖巧的答道,心中暗付:“這一對母女還不除去,始終是我的心腹大患!”
“哦,那就好,大小姐起床吧!”雲嬤嬤攙起了沐婉歌,沐婉歌穿上了繡花小鞋,走下了床。
“大小姐起床!請大小姐穿衣!”清歌吩咐道,隨後,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橘黃色秋菊爭豔對襟雙扣馬甲,一件長長的長袖連衣裙,細心的為沐婉歌穿上。待沐婉歌穿好了衣服,清歌又喊道:“請大小姐洗漱!”音落,婢女巧兒端來了一碗清水和一個盅,清歌端來一盆清水,沐婉歌抿了一口水,用帕子遮住了嘴,把嘴裏的水吐到了盅裏,隨即,沐婉歌用清水拍了拍自己的肌膚,用毛巾擦了擦,清歌拿起牛角梳,為沐婉歌的頭上抹上了桂花油,一抹淡淡的清香慢慢的飄了過來。清歌用牛角梳自己的梳著沐婉歌的發絲,後從小盒子裏拿出一個寶藍色簪子內鑲紅寶石的花鈿,與一個淺黃色的珠花步搖,蘇錦腰帶係身,顯出嫋嫋身姿,靈動非凡,恍若神妃仙子。
“有心了,走吧。”沐婉歌拍了拍清歌與雲嬤嬤的手,轉身,走出了疏影苑。
走在沐府的羊腸小道中,沐婉歌的心情愉悅極了,看著多多菊花,一時興起,摘了一朵波斯菊,簪在發間,清新淡雅。
一會,便到了老夫人的庭院,雕梁畫棟,房門前擺滿了菊花與牡丹,雖已值秋季,天高氣爽,但是,牡丹在老夫人的庭院中仍開得正豔,走進房內,發現絲綢等物品均勻的放在房梁上,如一波接一波的浪波。進了內殿,沐婉歌就發現了老夫人從那裏正喝著茶,沐婉歌整理了一下衣衫首飾,走進了內殿,看見了老夫人,立馬請了一個萬福禮,高喊:“祖母安康。”老夫人慈祥一笑,變招了沐婉歌與她同坐,今日老夫人的打扮格外精神,一身墨綠的蘇錦長袍,略白的發絲簪了一支刻福刻壽的楊花木簪,與一支鳳凰朝日的金色步搖。
“歌兒在稍等片刻,等人都到齊了,咱們再一起用膳,”老夫人撫了撫沐婉歌的額頭。
“恩。”沐婉歌答是,向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是來的最早的那一個。
“祖母,孫兒有事要請求祖母。”沐婉歌目光變得清冽起來,弄得老夫人有些七葷八素。
“說。”
“祖母,劉姨娘現在還在外宅,二妹妹又沒有人照顧,祖母要不要…”沐婉歌欲言又止。意思譏諷了沐婉晴,因為沐婉歌間接說她嬌氣。
老夫人沒有想到沐婉歌會為劉氏求情,立即又給這個溫婉的大小姐扣上了一頂帽子,就是蕙質蘭心。不計前嫌,有宰相嫡女之風範。
“枉費歌兒的苦心了,隻不過劉氏可真是太囂張了,我要好好挫挫她的銳氣。至於婉晴,她都十四了,也不用人照顧了。”老夫人向鐵下了心腸一般,斯毫不動搖。老夫人也是將軍府嫡女出身,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嬌氣,走幾步就要人扶的水豆腐。
沐婉歌見狀,心中雀躍不已,她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她先前還怕老夫人會心頭一軟,把劉氏放出來,現在想想,可真是自己多慮了。想了片刻,沐婉歌抬眸,笑道:“祖母說的是。”
“咳咳,給老夫人,嫡姐請安。咳咳。”沐婉晴突然從門後走了進來,臉色有些蒼白,青色的絲帕一直不離開嘴邊。沐婉晴今日穿的倒是本分,青色的衣衫,青色的首飾,沐婉歌還以為她是蛇妖了呢。
“免吧。”老夫人和沐婉歌異口同聲,老夫人則詫異的看著沐婉晴:“怎麼,禁足解了?”
沐婉晴臉色一白:“是啊,這不禁足剛解,晴兒就來給祖母請安了。為了讓祖母歡喜,晴兒都感染了風寒。”此言含有溜須拍馬之意。
沐婉歌心中嗤笑,笑她真是太蠢了。
老夫人臉色一變,但礙於沐婉晴的麵子,不好說出口。忽然,從門口傳來一陣聲音:“畜生!你的意思是說你來給老夫人請安就生病了!你把老夫人當成什麼人了!既然有病在身,那還出來幹什麼!還不快滾回去!省的招人煩!晦氣!”言罷,側夫人連氏【連翹】變拉著她的小女兒,也就是沐府的三小姐沐婉靈氣衝衝的走了進來,對著沐婉晴破口大罵。可真是,粉麵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沐婉晴臉麵無存,哭著跑了出去,她本想請求老夫人把劉氏放出去的,可是殊不知偷雞不成蝕把米。
沐婉歌見老夫人的臉色陰沉沉的,便知大事不好,這側夫人表麵上連翹心地善良,和藹可親,可殊不知,前世,她是謀害自己娘親的最大元凶。弄得沐婉歌也被她騙了,雖然後來被劉氏誣陷,被降為了侍妾,但原來連翹夫人可真是風光一時。這輩子,沐婉歌要好好防防她,還有那個沐婉靈,向來與沐婉歌與沐婉晴不和,可誰知,這麼木訥,不合群的女子,竟會成為以後尊貴的世子妃。怪不得沐婉靈經常在無人之處苦練琴藝。才會一鳴驚人,沐婉晴一直和沐婉歌鬥了,卻不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所以,沐婉靈也是沐婉歌的對手之一。如果將沐婉靈收入囊中那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