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裏
幽傾看了看身上的傷,已經有點發紫了。幽傾虛弱地抓了抓白仞的衣袖:“白仞哥哥,我……這箭好像……”
話音未落,幽傾便倒在了白仞的懷裏。而此時的白仞卻將幽傾放倒在地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眼裏充滿了野心。他頭也不回的朝樹林深處走去。
三日後
秋雨如霧如煙,悄無聲息地落下。
幽傾就這樣在森林裏躺了三日。“轆轆”馬車踩著雨水疾馳而來。
車夫看著遠處,嬌小的女子:“籲~~”,馬車停了下來,車中的人掀開車簾,皺著眉,向車夫詢問:“怎麼回事?”
車夫恭恭敬敬下了車,打開車簾,回道:“回少主,有一名女子似乎受了重傷,倒在前麵。”
一位長相俊美,身穿灰白色衣裳的男子從車上下來,走到幽傾身旁,看了看幽傾的傷勢,立馬蹲了下來為幽傾把脈。
男子查看了幽傾的脈象,眉頭皺了皺,接著便抱起幽傾,朝馬車的方向走去。車夫微露出驚訝的神情,但很快便跟了上去。駕著馬車疾馳而去。
…………
靈域凝府
褪去血衣,躺在床上的幽傾臉色蒼白。一旁的男子細心的照料著她。一會兒為她把脈,一會兒用毛巾為她擦拭額頭。
床上虛弱的人兒動了動薄唇,用微弱的聲音喊著:“不要,不要……母親,母親!”
幽傾忽的睜開雙眼,看著陌生的一切和床邊的男子。雙眸露出驚恐,許是經曆了生死離別,幽傾的淚水順著臉頰滴落。
男子有點不知所措,急忙問道:“怎麼了?”男子看著幽傾淚流不止,猜測她是害怕,這陌生的環境。便說道:“這裏是我的家,你不用害怕。”
幽傾看著溫和的男子,漸漸的止住了淚水。
“你是誰?我又是誰?”幽傾弱弱的問道。
“我是凝辰,凝府的少主。你不記得你是誰了嗎?”凝辰答到。
幽傾弱弱的搖了搖頭,似是突然意識到什麼,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又在床頭看了看,自言自語:“沒有,沒有,這也沒有。”幽傾急忙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到處尋找。
凝辰看著幽傾這樣,眼裏露出憐惜。連忙上前扶住幽傾,問到:“你在找什麼呢?或許……”
“我的腰鏈,係在我腰上的,你看見沒有啊?啊~~”幽傾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是這條嗎?”凝辰從腰間拿出一條腰鏈遞給幽傾。
幽傾激動地接過腰鏈,感激地說:“對,對,就是這條。”幽傾擦幹眼淚,將腰鏈緊緊地貼著自己,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凝辰看著幽傾的笑,這發自內心的笑,真好。此時的幽傾就像受驚的小貓找到了港灣,十分的安心。凝辰也十分寵溺的看著她。
“這條腰鏈,你是……”凝辰還沒說完,一陣敲門聲便傳來。
“進來。”凝辰有些不悅地喊到。
一位灰白頭發的老人領著四個侍女和幾位拿著水桶的下人進入房間,老人恭敬的對著凝辰說:“少主,您吩咐的,老奴都已經準備好了。”
“嗯,放下吧!水桶拿進去。”凝辰拿出少主的氣勢,對侍女和下人說。
衣服,首飾,食物和洗漱的用品依次的放了下來。
凝辰轉身,用略帶寵溺的眼神看著幽傾:“既然醒了,就先去洗漱一下吧!”幽傾依舊緊握著腰鏈,點了點頭。
凝辰點了兩個侍女隨著幽傾進去沐浴了。其他人便走了,唯獨那老人留了下來。
“少主,她究竟是什麼人?身上為何會有羽石腰鏈?這可是維持生命,維護命脈的東西,。”老人皺著眉問道,隱隱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