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一聲淒厲而悲憤的聲音響徹雲霄。幽傾掙脫拽著她的士兵,向母親跑去。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撲通”一聲,幽傾跪在母親的屍體旁。她抬起被血染紅的雙手,顫抖地伸向母親。她抱起母親,淚水汪汪地看著母親,“母親,你說要陪傾兒過生辰的,你不能騙傾兒,不能……”可無論她怎麼呼喚她,母親都沒有再睜開雙眼。
那些穿著堅硬的盔甲的人,像是在看一場戲,滿眼的不屑。對哭的肝腸寸斷的幽傾不管不顧。就這想看著。
幽傾輕輕地放下母親,忽的注意到母親身旁的木盒子,她拿起盒子,看著上麵的字——“贈傾兒”,這是母親的字跡。幽傾看著這字跡,很珍惜地撫摸著,像是在撫摸珍寶一般。她打開盒子——是一條腰鏈。她將腰鏈係在腰上,站了起來,轉頭看向那些侵犯自己國家的人。“恨”湧上心頭。
“母親,你放心,傾兒會替你報仇,替冥域的子民報仇,讓傷害我們的人付出代價。”幽傾雙手緊握,好看的琥珀色瞳孔變得空洞,眼裏盡是仇恨。她從腰間抽出冥血鞭,一揮,地動山搖。那些士兵露出恐慌的神色,一退再退。
幽傾揮動鞭子,一個又一個人倒下。那些士兵看著倒在地上,已經死去的士兵,害怕得直往後退。這場麵可真可以用“一揮鎖喉,毫不見血。”
可就算是再強悍的人,也會有失手的時候。更何況是一個隻有九歲的孩童呢。這強大的力量讓幽傾有點支持不住,踉踉蹌蹌的朝前走去,胡亂的揮動著鞭子。
站在前麵的一個人,看似他們的領頭,看到幽傾這樣,剛才害怕的神情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邪惡的笑容。他高舉一隻手,說:“弓箭手!”一聲令下,一排排弓箭手在高樓上出現,箭對準著幽傾,隻要領頭發號施令,這一隻隻弓箭便會朝著幽傾的方向射去。
領頭的人毫不猶豫的揮了一下手,萬箭齊發。幽傾頂著昏昏的腦袋,揮動著冥血鞭,雖擋住了大部分的箭,但是……
“呃……”被箭刺中左肩的幽傾朝後退了退,她右手拿著鞭子捂住傷口,空洞的雙眸恢複了純淨,幽傾害怕的看著這一切。那領頭的人露出邪佞的笑,發號施令:“上!”。一群人朝著幽傾奔去,她害怕得用雙手護住頭。
此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幽傾的身前,替她擋住了一個又一個向她奔來的士兵。幽傾後怕的放下雙手,看清楚後,露出安心的笑容,虛弱的喊到:“白仞哥哥。”
白仞趁空回頭,看了一眼幽傾,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接著就又回過頭為幽傾擋住那些時刻威脅著她的生命的人。
剛剛還士氣旺盛的敵軍已經所甚無幾了,白仞跑到幽傾身邊,將幽傾抱起朝著宮外的冥秀山奔去。
宮城外樹林裏
白仞關切地問幽傾:“怎麼樣?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幽傾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