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桐笙微微一僵,很快就放鬆下來,懶懶地伸出胳膊掛在來人的脖間,主動加深了這一吻。
幹柴烈火,難免擦槍走火。兩人吻得極其動情,桐笙更是反客為主,翻過身去與他麵對麵。幾日不見,白玉變得越發勾人心魄了。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消除了眼裏的昏黃,雙眼瞳仁漆黑如墨,裏麵情意盈盈,桐笙與他對視一會兒隻覺得魂都要被勾走了。她手指撫上白玉的臉龐,輕柔地摩挲著他的輪廓,喃喃道:“白玉,我想你了。”
白玉氣血方剛,哪經得起桐笙這種無意間的撩撥,他小腹一緊,雙臂發力把桐笙推倒在草地上,欣長的身體欺身而上。白玉的吻極盡溫柔,蜻蜓點水般落在桐笙的臉龐上。桐笙笑嘻嘻地左躲右閃,半推半就間外套竟然敞開了,那雙精致優美的鎖骨暴露在外麵,看得白玉眼神越發暗沉。他眸中金光一閃,低頭重重地吻上了桐笙的鎖骨。
“……啊”桐笙毫無防備之下被偷襲,輕咬著嘴唇發出一聲嚶嚀。白玉一震,心中壓抑許久的渴望幾乎淹沒了他。他半跪在桐笙腿間,冰涼的嘴唇吻過她天鵝般修長優美的脖頸。桐笙兩頰緋紅,雙眼迷離,身體癱軟使不上一絲力氣。一手無力地抵在白玉胸前,一手輕輕撥弄著他亞麻色的碎發。
白玉深吸一口,抹了把腦門上的汗水,生生把心中的渴望壓了下去。他翻身平躺在草地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桐笙側躺在他的臂彎裏,調笑道:“怎麼不繼續了?”
白玉捏捏她挺翹的鼻頭,一本正經道:“當然不能在這兒了。”
桐笙剛才情動,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看著如紅裏透白的蘋果一樣。她一手支著頭,一手在白玉嫩滑的胸膛上摸來摸去。她摸得極其沒有技巧,一點兒不像情人間曖昧的挑逗,反倒像是給愛犬撓癢癢的那種感覺。即便如此,隔著薄薄的衣料,白玉仍能感受到被她拂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燃燒了起來。他一下抓住桐笙作怪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別鬧,你這是玩火。”
桐笙笑得如同偷腥的貓,好不得意。她挑著眉掙開白玉的手,又回到他胸前遊曳。愛情麵前她也像個幼稚的小女生一樣,喜歡作死地作弄自己男票。
白玉的呼吸越發沉重,他偏過頭看著搗亂的桐笙。樹林裏衝天大樹密不透風,隻有湖邊這裏是一方淨土。皎潔的月光給桐笙渡上一層柔和的光暈。她側著頭,有幾縷調皮的烏發垂於頰邊,自然彎曲成波浪的弧度。她睫毛忽閃,卷翹濃密,雙頰紅潤,櫻唇水潤亮澤。白玉深沉地看著桐笙的嘴唇,忽的又想到剛才兩人親吻時桐笙幼貓叫似的嚶嚀,好不容易平息的渴望再次如熊熊烈火般席卷而來。
桐笙在情事麵前反應永遠慢半拍,身邊的男人已經欲火中燒而不自知。她似乎是嫌隔著衣料太多,竟然作死地把小手探進了白玉的衣服裏。桐笙胡亂摸了一通,還挑釁地向白玉挑挑眉,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小人得誌相。
白玉倒吸一口冷氣。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挑釁,叔可忍嬸不可忍。他薄唇勾起魅惑的笑容,滿意地看見桐笙被晃了神,而後一下子撲到她身上,故技重施把他雙手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