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回來時臉色陰沉,他上前一言不發地擁住桐笙。桐笙拍拍他的後背,難得主動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說來真是奇怪,他們兩人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培養出了默契,隻需一個眼神,桐笙就知道白玉在想什麼。他既然不想說,那她也不會追問。
白玉主動背起傷員展藝,壓在隊伍最後。興許是他剛才那番警告起到了作用,這會兒喪屍們都安靜了許多,躲在高速公路兩側的樹林子裏探頭探腦地觀望。這一路走得越發順暢,桐笙很快就領著幾人出了車陣,撬開一輛吉普車往市裏開去。白玉坐在副駕駛上,嘴唇緊抿,不發一言,顯然是心情不太好。
桐笙側頭看了看他,在四環邊上停了車。不能再往裏開了,再開就進入中央軍管區的管轄範圍了,那裏麵都是高科技,她實在沒有把握能保護好白玉。
白玉跟在她身後下了車,從後麵把她圈入懷中。“笙……你是不是要走了?”
桐笙聽著他委屈的語調就心裏一酸,她轉過去麵對白玉,仰頭便是一記深吻。桐笙的吻略顯笨拙,隻知道在他口腔裏橫衝直撞,但好在白玉是天生的撩妹高手,很快便反客為主邀桐笙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天雷勾動地火,兩人越吻越動情。白玉把桐笙壓在吉普車的備用輪胎上,一手把她雙手舉過頭頂,一手滑進她的衣服裏,在她流暢的腰線上流連忘返。眼看兩人就快進軍三壘打了,被留在車裏的展藝實在沒忍住,咳嗽了一聲。
車外兩人虎軀一震,迅速分開了。桐笙臉蛋微醺,按照平常她大約會羞澀一把,但現在情況不同了,沒功夫矯情。她在白玉結實的胸膛上蹭了蹭,“白玉,我要回家了。”
白玉抿著嘴巴不說話,不斷收緊的手臂卻暴露了他的情緒。桐笙心疼他,又說道,“你不要不高興,我會跑出來看你的,”她說著伸出漂亮的小拇指,“喏,拉鉤。”
白玉仍舊沒有說話,他低頭惡狠狠地在桐笙纖細的脖頸上種了兩個草莓。又壞心眼地向桐笙耳朵裏吹氣,“回去之後不許看別的男人,不許和別的男人說話,更不許碰別的男人,聽到沒有?”
桐笙被他吹的心裏癢癢,左右躲閃,半推半就。“哎,哎呀別鬧!”
白玉眯起眼桃花眼,把桐笙雙手禁錮在背後,懲罰似的磨蹭她,“聽到沒有,嗯?”
桐笙無奈,隻好連忙應下,“聽到了聽到了!”
白玉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伸出鹹豬爪在她柔軟圓潤的屁屁上抓了一把,在她發火前說道,“去吧,我就不再往裏走了。”
桐笙依依不舍,摘下脖子上一直佩戴的紅繩給白玉帶上,“你要小心,不要被軍管區的人抓到。”
兩人依依惜別,桐笙在車外膩歪了好一陣子才不舍地上車。白玉像是雕塑一樣站在原地,桐笙從後視鏡裏看著他。身後的他豐神俊朗,在夕陽的襯托下顯得愈發邪氣魅惑,桐笙眼眶微醺,幾乎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放棄一切奪門而出擁抱他親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