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山一役,北平軍共剿滅蠻族騎兵3000多人,俘虜1800多人,隻跑掉了100多人。繳獲戰甲、馬匹不計其數,嚴綱讓甘勝等人任意挑選馬匹,典韋、郭嘉挑了兩匹黑色大宛馬,田欣挑選了一匹汗血馬,隨後牽著胡狼華耳的坐騎來到甘勝麵前。
“壞東西,我發現這匹馬和你很配啊,你就挑這匹吧!”田欣柔聲說,甘勝骨頭酥了。
“多謝我的親親好夫人”甘勝說罷翻身上馬,左手持韁,右手揮槍,仿佛要刺破蒼天。“欣兒,看為夫是否英俊瀟灑啊,哈哈哈。”
夕陽下,紅色的人、紅色的馬,迎風揮灑的血紅長發,殺氣、霸氣席卷天地而來,眾人頓時看得呆了。
“哼,不過是個隻會吹牛的壞東西罷了,一點都不好看。”田欣生氣般的跺著小蠻靴,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看著心上人,生怕一不小心被風吹走了。
“雲飛不可,此馬雖神駿無比,但雲飛不可乘之。”嚴綱仔細大量著駿馬,正色道。
“這是為何?”甘勝奇道。
“我自幼與軍馬打交道,對相馬亦頗有研究。此馬絕對是絕世良駒,但其眼下有淚槽,額邊生白點,名為的盧,而此馬又屬汗血種,故更是神駿,正是傳說中的妖馬——汗血的盧。的盧已是不祥,騎則妨主,若騎汗血的盧,會遭血光之災的。胡狼華耳因此馬落得死無全屍,雲飛萬萬不可乘之!”嚴綱一臉的嚴肅,神色中露著擔心。
“呀!壞東西你還是不要騎它了,你要是......我......”田欣急道。
“多謝嚴將軍關心,不過此馬甚是神駿,我愛之切切”甘勝道。
“有道是: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身為男兒武將,戰死沙場乃是死得其所。胡狼華耳死於我手,乃是他武藝不如我,與戰馬何幹?他日我若碰見武藝更加高強之人,也許便會長眠於地下,難道我不騎汗血的盧就能幸免嗎?”
“他們叫我血色殺神,那我更要騎這匹妖馬汗血的盧了,哈哈哈,殺神配妖馬,還真是天地間的一雙絕配啊!”甘勝開懷大笑。
胯下汗血的盧忽然長嘶一聲,一顆大頭上下點來點去,仿佛十分同意甘勝的話。
“你們看,它也同意我的話啊。”甘勝興奮的叫著
眾人見甘勝鐵了心不聽從勸告,又見汗血的盧好似有些靈性,也不再堅持,一行人策馬向北平城駛去。
“雲飛,今日殺敵,你立首功,晚上好好休息,明日午時隨我一同前去迎接主公,屆時再請主公給你封賞。”嚴綱笑著對甘勝說。
“嚴將軍客氣了,若沒有將軍的伏兵,勝早亡已,今日得勝,全仗將軍。”甘勝笑道,兩人揮手告別。
此時已是深秋,但甘勝帳中卻滿是春意。
甘勝一雙大手正在田欣身上不懷好意的挪動著,心中感歎著造物主的神奇,我甘勝前世定是做了一輩子好事,今生才能有如此的奇遇和豔遇,若不享受,豈不愧對蒼天。
“欣兒,想要嗎?”甘勝親吻著田欣的耳朵,溫柔的說。
“哼,壞東西又要動歪念頭了,真是壞死了!”田欣嬌聲道,眼中的情絲卻掩飾不了心中的渴望。
“好啊,還叫我壞東西,看我不好好的治治你,讓你以後老老實實的叫我好夫君!”甘勝呲牙咧嘴的叫道,一個虎撲衝了上去。
“大色狼,壞東西,我不怕你!啊..........”田欣的叫聲嘎然而止。
狼吻印上粉唇,甘勝的大舌伸進了田欣的嘴裏,不停的上下翻動,時不時還將田欣的香舌han住,細細的品嚐著。
一雙大手也不老實,在那一雙玉feng上不停的撫mo著,田欣嬌軀不停的扭動,迎合著,兩具光溜溜的軀體糾纏在一起。無盡的極樂就在兩具緊密連接在一起的身體處爆發開來,兩人同時發出極樂的呼叫,滾燙的岩漿有如爆發的山洪般噴射而出......
陽光照在甘勝的身體上,暖洋洋的日光把他從沉睡中喚醒,睜開眼睛,看著在身下的田欣,她那吹彈得破的臉皮上還帶著一片昨夜狂歡時留下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