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難不成天下長得相像的人都是父子或者是兄弟?”徐夫人冷冷的坐在椅子上,冷笑一聲,“隻要你能證明他是你的兒子,我就留下他。”
陳宇涵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遞到徐聞身前,“在我舅父離世前,他把這個交予了我,說這是與爹相認的唯一信物。”
徐聞雙手顫抖的拿著玉佩,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個,這個可是世上絕無僅有的,除了戚兒有一塊外,世上就隻有這一塊了。”
徐夫人不以為然的冷視一眼他手中的玉佩,“當初你把玉佩給戚兒的時候也說那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結果現在還不是冒出了另一塊,看來這東西這世上也不隻是隻有一個啊,想偽造也不是不可以。”
徐聞被逼退兩步,扶住椅子,“那夫人你說你究竟要什麼證據?樣貌你不信,玉佩你也不信,我不知道你的證據要的究竟是什麼?”
徐夫人站起身,指著一旁徐媽早就備好的清水,“請老爺滴血驗親。”
徐聞看著桌上的碗以及一旁的小刀,閉上雙眼,拿起小刀輕輕的劃破一指,血從指尖滑過,滴進碗裏。
徐媽拉住陳宇涵的一手,同樣一劃,破掉的口子裏擠出一滴血。
徐夫人高傲的走到桌子前,看著水裏漸漸融合在一起的血液,她臉色暗沉的凝視著喜上眉梢的徐聞,雙手緊緊捏成拳,“你果然做了背叛我的事。”
陳宇涵喜不自勝的看著碗裏的血慢慢的融合,他一言不發的跪倒在地,“爹爹在上,孩兒給爹叩頭了。”
徐聞更是欣喜不已的雙手抱住陳宇涵的雙肩,用力一拍,“好孩子,爹很高興有你這麼一個孩子,我相信你娘在泉下也終於可以瞑目了,爹的好孩子啊。”
徐夫人用力的將大碗掀倒在地,孤傲的看著兩父子相擁在一起的感人一幕,她神色冷漠的走近徐聞,對著他老淚縱橫的臉伸出一手用力一揮:“現在事情弄清楚了,你在二十幾年前就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偷情,連孽種都留下了,徐聞,現在你該如何解釋。”
徐聞跪倒在地,兩手捏住兩耳,身子發顫:“是為夫做錯事在先,為夫願意接受夫人的製裁。”
陳宇涵擋住徐聞的身影,同樣跪在一側,“父債子償,我願意替爹接受懲罰。”
徐夫人冷笑一聲,“好一個父慈子孝,既然你們兩個都自願接受懲罰,那我成全你,徐媽,家法伺候。”
話音一落。徐弘戚從後堂走進,站在徐夫人身前,“娘,爹是有錯,可是這件事已經錯了二十幾年了,既然這麼久了,更何況陳宇涵的娘親也付出了代價,已經死去了,咱們就這麼息事寧人也未嚐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