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發僅僅派出了兩輛車,我們這輛的還是之前的五個人,而另外一輛車除了桑氏兄妹以外還有三個男的,其中一人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因為他的兩個手掌上各多了一根指頭。
葉舊說那人就叫六指,此人之所以給我印象比較深刻是因為他的體魄不輸給桑孟,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希望自己有如此萬人迷的身體。
到達李萬機標明的神農架進山入口後,葉舊吩咐另外一輛車上的兩個人駕車原路返回,然後剩下的八個人換好衣服就帶著行李浩浩蕩蕩的挺進了神農架。
葉舊說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會在第二天天明的時候到達陰鬱河,然後眾人沿河而入,步行大約二十四小時就可以來到萬爺在地圖上標記的古墓位置。
要知道在過去的四天裏所有人基本上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葉舊居然告知我們接下來要夤夜趕路,別說是兩個女孩子會吃不消,就連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但是葉舊卻說時間就是這樣安排的,因為據萬爺得到的消息來看,跟我們同步來到這裏的可能還有另外一隊人,萬爺的計劃是趕在這隊人之前先進入此墓。
說話時,葉舊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鳩子,顯然他覺得對方的人很有可能是白賢尊派出的。
可是鳩子見狀立馬反駁道:“靠,看我作甚?老子哪裏知道白大怎麼想的,人家要派人進墓豈是我能管得上的。”
葉舊聞言隻是冷哼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麼,趕路的過程中葉舊還有桑孟兩個人向我們幾個講解了槍的使用方法,桑孟特別介紹說這批東西是經過專業人員改造,為的就是防止生手用起來發生意外。
這一路上白尋並沒有說隻字片語,想來重歸故裏的他心情比較複雜,鳩子見白尋鬱悶的樣子便一直在其身邊囉嗦的說著什麼,即便如此白尋的狀態依舊是沉悶在自己的世界裏。
天黑以後,崎嶇的山路越加不好走,白尋說大家現在不能沿著陰鬱河而行,因為有河的地方往往都會有猛獸占地為王,而他則建議我們跟河流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跟著水流深入神農架。
眾人心知肚明白尋從小生長在這片原始之地,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驗總結出來的,所以眼下便由白尋舉著火把引領大家穿梭在漆黑的山林裏……
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神農架便蘇醒於一片雲煙之中,而我們八個人完全沒有心思陶醉在奇幻的氣氛當中,因為這一夜是大家咬著牙齒挺過來的,要不是桑孟給大家準備的衣服都是防風防潮型的,那我們幾個怕是早就已凍僵無法走路了。
還有一點讓眾人叫苦不迭,那就是討厭的螞蟥,這些嗜血如命的軟體昆蟲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我們的皮膚上,發現它們時這些家夥的身體基本都是圓鼓鼓的狀態。
太陽出來時我的眼睛依舊沉重不已且無力睜開,葉舊讓人燒了一些熱水然後安排大家原地休息一小時,如此長途跋涉的趕路讓所有人疲憊不堪,所以眾人似乎都沒有什麼食欲,就在這時桑皛卻拿著幾隻注射器招呼我們過去。
“桑皛不但持有國家正規的護士證,而且她還是一名外科醫生,當然這些都是萬爺特別安排她學習的。”葉舊一邊說話,一邊挽起袖子配合桑皛給自己接種什麼疫苗。
讓我意外的是鳩子說什麼也不打針,他說他從小就恐針,但是在桑孟和六指的控製下他還是接種了桑皛的疫苗,這個過程中鳩子殺豬般的叫聲響徹整個山穀,我甚至擔心這家夥的分貝會引起山崩。
最後被紮針的人是我,而我則留了個心眼問桑皛注射器裏的藥品是什麼,桑皛說幹這行的什麼都不缺唯獨缺乏體力,逃命時所需的體力無法估量,所以她才會給大家準備這種體力能量,此藥有些類似於興奮劑。
然而隨後桑皛告訴我們,自己配置的注射液與興奮劑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一般的興奮劑注入後可以使人保持興奮狀態大約二十四到四十八小時,而我們接種的興奮劑卻可以持續一個月左右,在這樣的藥物作用下我們就不會出現體力透支的情況。
“之前沒有給你們注射這種藥物是為了讓大家的肌肉通過步行先適應一下,不然一旦接種這種感覺藥物後肌肉季極度緊張容易頻繁出現抽筋的情況。”桑皛說話間就把那透明的液體推進了我的血管之內。
正當我們逐漸恢複體力的時候,站在一處高地上的白尋突然唱起了音調奇怪的歌曲,因為歌詞比較晦澀難懂,所以眾人全部安靜了下來,我隱約聽出了這麼幾句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