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董鄂再次入宮來(1 / 2)

【董鄂再次入宮來,初與帝見切文墨】

清晨二人都早早起身,隻希望在多看彼此幾眼。福臨親自為盼晴梳妝,描眉,點唇,福臨心知今日一處景仁宮恐怕不知何時才能在來,一旦來了,便不想再走......

二人不願破壞這時的氣氛,均不提離別,隻是笑言相對,盼晴調皮的將唇間含著的唇紙吐向福臨,福臨溫柔一笑,撫著眼前嬌人的麵龐,輕吟道:“

晚妝初過,

沉檀輕注些兒個。

向人微露丁香顆,

一曲清歌,

暫引櫻桃破。

羅袖裛殘殷色可,

杯深旋被香醪涴。

繡床斜憑嬌無那,

爛嚼紅茸,

笑向檀郎唾。”是南唐後主李煜描寫與妻子大周後閨中生活的詞,聽得盼晴一臉嬌羞低下頭去,看得福臨癡癡的笑著,吳良甫一臉為難的進來打斷兩人:“皇上,該早朝了。”福臨收起笑容,看了盼晴一眼,風一般離去。隻留下一室溫馨和寂靜。

福臨做到了眾人希望的那樣,每日召幸不同的嬪妃,其中傳召恪嬪的次數又相對較多一點,看來恪嬪還是有些魅力的,可是一人除外-----娜木鍾,看來福臨真是極度厭惡她。而盼晴,因為身體“抱恙”,這幾日也沒去向娜木鍾和太後請安。不過每日都有人向她彙報後宮八卦,今天哪個嬪妃受寵了,昨天哪個嬪妃,宮女被皇後罰了,盼晴每日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樂的清靜。

傍晚,吳良甫意外的來到景仁宮,仍是那一臉的諂媚的笑容,俯俯身:“奴才給佟妃娘娘請安了。”

“免了,吳總管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景仁宮,不用去恪嬪的景陽宮打點嗎?”這幾日恪嬪受寵,吳良甫自然少不了一番巴結。

吳良甫有些尷尬,訕笑著:“娘娘說笑了,今日奴才是奉皇上之命來給娘娘送東西。”說著掏出一張紙遞給一旁的景月,由景月交給盼晴。

盼晴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福臨那消瘦有力的字體,寫著:雲一渦,玉一梭,澹澹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

秋風多,雨相和,簾外芭蕉三兩窠,夜長人奈何!福臨用李煜的詞來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讓盼晴從心底發出滿足的笑,吳良甫看著盼晴臉色轉好,心中送了一口氣,盼晴示意景月拿出一件精美的玉製的佛像給了吳良甫:“本宮聽聞吳總管對玉器頗有研究,那你看看本宮的這件玉器如何?”

吳良甫看到玉佛後滿是驚詫,世上居然有如此精美的玉器,看著吳良甫愛不釋手的樣子,盼晴笑笑:“本宮不懂如何欣賞這玉器,既然吳總管如此喜歡就拿去吧。那些麵上的客套話也就不用說了。”吳良甫有些受寵若驚:“那奴才就謝主子賞賜了,以後主子隻要有用到奴才的地方,奴才定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吳良甫走後,盼晴拿著那張紙感到無比的溫暖,讓景月給她拿來針線,將那幾個字以同樣的筆體繡到帕子上。

翌日,一大早慈寧宮便派人來說是太後傳召盼晴,卻被盼晴稱病拒絕了,她真的不想去,也不敢去見太後。不一會,小閑子進寢殿稟報:“主子,慈寧宮來人探望主子。”盼晴有些疑惑,前些日子稱病未去請安太後都沒有派人來探望,今日怎麼...:“太後派誰來了?”“是...”小閑子支吾了半天不知該如何說。盼晴索性直接走出去,可是眼前的人讓她大大一驚,有些恍惚:“還...好嗎?”來人正是襄親王博果爾和他的福晉董鄂宛如,博果爾也是恍如夢中,呆呆的立在一旁不知該說些什麼,宛如急切的上前抱住盼晴:“好妹妹,我可想死你了,這些日子還好嗎?”博果爾急道:“你小心點,佟妃娘娘是有身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