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人家,完全沒有後遺症,哪像你,被害到慘兮兮.不過有男生在耶,好象不方便找她去’聊’哦.”
“女人的事,男人插什麼手!”蘇家襖將袖子一卷,一根筋地就往前頭衝,
“她昨天戲弄完我就跑了,現在想想真的很火大哇,有必要警告她一下.”
“棉襖經典台詞又要出現了-----你給我記住,小心下次碰到我,讓你好看哇!我說棉襖,你也是時候換句台詞了,這個太沒殺傷力了.”白笑葉一邊打趣一邊看向往前衝了兩步的蘇家襖,卻見她突然矗立在那.
順著她愣掉的眼光看去,隻見簫夭景正站在袁心身邊抽著煙,袁心正拿著他的手機拍著照片玩,最後把鏡頭落在他身上,他推拒地抬手攔了攔,但似乎還是被她得逞,她開心得拍手,套出自己的手機,想要把圖象傳到自己手機裏,纏問他電話號碼.
“該死的,我就知道這男人不可靠啦,棉襖.”白笑葉皺眉,
“當初還以為他很仗義,幫你扛陸占庭的事,媽的,就知道這些少爺沒一個好東西,轉身就偷腥,品位還這麼差!”
或許是白笑葉的聲音故意的升高,也或許是她濁重的呼吸聲吵到了他片刻的寧靜,他放空的視線突然朝回廊外射來.
她咬住嘴唇,甚至吃到了自己的口紅,沒了教訓人的欲望,她覺得自己才是需要被教訓一下的廢柴,腦子不清醒才會看上這樣的男人,昨天跟她吵架甩下她,今天就來找陷害過她的女人.去他媽的.
“你們幫我教訓她,我先去麵壁了.”
她留下遺誌交給姐妹,自己轉身就走,拳頭癢癢地被攥緊,她聽到背後有陣急促的腳步聲跨過回廊,踩著草坪沙沙地追上來,下意識地想要逃跑,於是她拉開步子奔起來.
那背後的腳步鬼魅般得快,飄忽地快要追上她.她身一轉幹脆爬上一棟教學樓,卻在樓梯間被人反拉住手,猛得往後拖,她身子不穩,從高處往後傾,整個人陷進背後的懷抱.
簫夭景的氣息讓她更狼狽地從他懷裏爬出來,四肢著地,隻想重新爬上樓梯,離他越遠越好.
“你急著逃去哪裏?現在是怎樣?是不是吵一次架,我又要退回原點重新累積次數才能碰你?”
他惡人先告狀的話讓她更加憋氣,本來就酸澀的鼻子染上微嗆,不住地咳嗽起來.
他想替她順順氣,卻被她一把揮開來,一根食指指住他的鼻梁,憤怒地控訴,“你…你跟她,你們兩個…”
“玩玩而已.”
他截斷她的話,對這件事不想多言,畢竟牽扯到他朋友,他怕她又與他們起摩擦,可不負責任的話更讓她火大.
“玩玩?去你的玩玩!我跟你才是玩玩而已,再賤!”
“哼,我想也是,現在你玩夠了,所以要走開了,是嗎?”他自嘲地一笑,手反而更用力地拽住她手腕.
“對,我玩夠了,我再也不陪你玩了!一腳兩船的劈腿混蛋!”
“到底是誰在一腳兩船玩劈腿?”他收住牢抓她手的力道,沉聲吼道,
“你玩夠了,我還沒有!”
他話音一落,將她扯進懷裏,管她掙紮也好,不準也好,他再也不要壓抑自己,徑自捏住她的下巴貼唇上去,她別開臉想躲,他見她不依的表情更是惱火,他不願她輕易撇下他,強勢地扳過她臉龐繼續啃咬,讓煙草濃鬱的味道鋪天蓋地地壓下來.她不想聞,秉住呼吸死閉著唇.
探出的舌在她緊閉的唇外舔吮,他突然想起昨天喝下的那杯“BETWEEN
THE
SHEET”.
趕快上床會不會好一點,趕快上床會不會她就不是玩玩而已,趕快上床她也許就走不開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清白的人,他為什麼要壓抑自己,他可以想要就要的.
充滿侵略性手移向她的領扣,帶著點力道拉扯,幾顆扣子從她領口繃落,她沒料到他會這樣,再睜眼時,已被壓在樓梯間,仰麵的天花板,背後是不平的階梯,他單手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從來沒料到自己也會仗著男人的力氣去這樣欺負一個女人.他吃到了她口紅的味道,舔到她脖間淡淡的汗珠,聽到了她掙紮的嗚咽聲.
從她脖口溜進去的手,停在她的左胸口按壓住,然後他問她:
“你是喜歡我的吧?”
“……”
“你是吧?”
“……”
他突然感覺自己像個混蛋,用完全沒有說服力的強迫姿勢去問這種無聊的問題,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他隻是想抱怨,為什麼完全不讓他碰她?他以為她規定該死的次數是小女生的浪漫觀,可是那些次數原來隻是針對他而已,為什麼有個家夥就可以唾手可得他想要的東西?為什麼她就不阻止那個混蛋講師碰她.
別開視線,他從她身上抽身,將自己身上的外套丟給她,有些頹喪地坐在樓梯間.
“你走開,讓我一個人待著.”
背後的腳步聲急促地遠離,他燃起煙,讓自己表麵看起來像抽事後煙似的自在,但他知道,他禽獸的德行絕對嚇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