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氣從她的脊梁骨開始倒竄,她已經在他麵前流下很毀滅性的形象了,如果再被他知道,她變成了滅“男”靈還得了?
她故作鎮定地揮手,保持著大姐大的樣子酷酷道:
“咳,我現在沒功夫理你,你最好離我遠點.”
“嗤,你把我朋友叫去後一頓好整,然後叫我離你遠點?”他說罷,皮鞋輕扣在地板上,發出啼嗒聲,
“你不知道男人最受不了什麼嗎?朋友被人欺,女人跟人跑.”
“我不會跟人跑啦!你別再靠過來!”她對他的靠近倒抽氣,在他的麵前急速縮成一個小女人,抖著肩膀隻是想離他遠點.
“……我以為你該聽的出,我強調的是前麵那點.”他眼兒一眯,咬著字眼說出他要表達的意思,沒有什麼比自己念出潛台詞更慪的了,就好象一個人說了笑話,人家卻覺得完全不好笑一樣白癡,
“還有…你在叫誰別靠過來?我該從昨天才向我表白的女人嘴裏聽到這句話嘛?”
他說罷,更加向她走近了兩步,不是打算碰她,隻是不想讓她如意,壓壓她的囂張氣焰罷了,卻見她注意力全然被走廊窗外的嘈雜吸引了去,對他的靠近置若罔聞,他眉頭一皺,順勢望去,隻見一堆女生圍在校門口,能讓女生紮堆而站的自然是男人,但是,能讓那些往日裏唧唧喳喳圍繞著自己的家夥安靜地欣賞的男人卻讓他有些好奇.
可好奇的不僅是她,就連他正打算放手一整的家夥都被那人吸引了目光.
隻見她突然放棄蜷縮的小可憐姿勢,跳起身來,爬上一樓的窗戶,蠕動著翻過那窗沿,叫囂著衝向校門口.
那個剛才才對他信誓旦旦說不會跟別的男人跑的女人,轉眼就跟著別的男人跑了,他略有諷意地勾起唇角,叼起一根煙在唇間跳動,手撐在窗沿邊看著窗外的熱鬧,看看這個剛表白完就拆人台的女人的熱鬧.
蘇家襖覺得頭頂上裝了坐活火山,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她的變異是怎麼回事,她猜到十有八九了,一定是那家夥逼婚不成,拿出了什麼老家變態□□來害她碰不了男人,企圖用這賤招來逼她就範?呸!
現在竟然還敢殺到她學校來示威,這是他逼她的!
“姓季的,你給我站住別動!”
站在校門口,被女生盯得尷尬的季淳卿幾乎是下意識地站好,朝她的方向投來求助的目光,可她那管得了他那小白兔的求救眼神,一縱身便是一記惡虎撲跳,張開兩手就來了個很大很大的熊抱,兩手死死地纏著人家的脖子,就連腳也掛到人家腰身去了.
五歲以上的男人不能碰是吧,季淳卿別忘了,就算是她討厭的類型也好,他自己也是個五歲以上的大男人,哼,流鼻血是吧,不流到他虛脫,她死也不會鬆手的,噴死他,噴死他呀呀呀!!
“蘇家襖那個男人婆在欺負男人啦!”
“什麼?蘇家襖在強抱男人?”
“呀!!好邪惡,蘇家襖在強
暴人家柔弱俊俏的男生呀!”
“蘇家襖在強
暴小童男?”
周圍變了調的議論聲進不了蘇家襖的耳朵,因為那雙慢慢握緊她腰的玉手,還有那她耳邊摩擦的熱燙粉頰,他經不住絲毫逗弄越見升高的體溫,最後是他輕輕在她耳邊低低地喃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