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季正君,你這是碰到釘子了?”花弄羽風姿妖嬈的走到季鬆哲身前,特意加重了正君兩個字。他不是老拿正君的名頭壓他嗎?看他不氣死他!
季鬆哲心裏一堵,確實被花弄羽的這句話給噎著了。他涼涼的掃了花弄羽一眼,轉身就走。
屋外的雨聲未斷,隱約可以聽到雨落下屋簷的聲音。沈月反身躺在床上,抱著枕頭嗷嗷直叫。趙曼一邊給沈月上藥,一邊砸了嘴:“嘖嘖嘖,瞧瞧這傷的,那些侍衛還真夠心狠手辣的,簡直是把你往死裏打嘛。”
“沒事兒沒事兒,她們沒把我打死就算對我仁慈了。嗷嗷嗷~”沈月抱著枕頭,被藥刺激得直彪眼淚花子。
百雀屏風外,站著一個身形俊朗的少年,他正來回的在屏風外走動著,聽到沈月的叫聲,少年急的團團轉:“小月月忍住啊,這是我新調製的藥,疼是疼了點,但是不出三日,你身上的傷口就可以結痂了。”
給沈月上藥的趙曼手間一抖,不出三日就可以結痂?這該是多珍貴的神藥啊,要知道大人這種傷口用其他的藥沒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唐允還真不愧是神醫的徒弟。
“恩!知道了唐允醫生!”
醫生?趙曼不解的皺了眉頭,這又是什麼意思。趙曼發現大人身上有越來越多她看不懂的事情了,不僅是身份、外貌,連說話的方式都……
接下來,在趙曼給她上藥的空當,沈月把六皇子的事情說給了趙曼和哥哥聽。待沈月說完後,趙曼剛好為她上完藥,她拿過被子蓋住大人,才道:“唐允大夫,可以進來了。”趙曼一邊蓋上藥瓶,一邊走向桌邊:“萬花露?小的倒是在書上看到過這種毒藥,這種毒藥是一些邪教用來毀男子容貌的。”
“沒錯,太醫也這麼說。”
咯噔一聲,趙曼手中的藥瓶被放在了桌上,她沉呤了一下,道:“這些毒藥不能在市麵上兜售,隻能在黑市上流通。不如我們去黑市看看,興許可以找到線索。”
黑市?沈月挑了眉頭:“那你可知黑市在哪?”
“知道。我有個朋友剛好在黑市裏賣東西。”
這麼一說,沈月興致就來了:“哦?你還認識黑市裏麵的朋友?咋認識的?”
“說來話長,那時我赴京趕考,用盡了身上的盤纏。那時我隻好在街上賣些字畫,那朋友看了我的字畫便問我要不要去黑市裏幹活,雖然我拒絕了,倒也結識了這個朋友,平時得空的時候我都會去看看她。”
那敢情好啊!那就有辦法混進去了啊!沈月眼前一亮:“有沒有辦法把我們都帶進去?我們想辦法問問辛夷花的事情。”
趙曼抿抿唇:“我想想辦法,我每次去找她都是從黑市後門進去的,走不到前麵去。一般進去買東西的人都是經人介紹的,且身上都帶有令牌。不如我們去偷個有令牌的,再假意買東西混進去?”
“我去吧。”唐允走進來,替沈月掖好被子,聲音柔柔的:“你這幾天不能下床,好好呆在床上養傷,這件事就交給我。”
沈月急了,當即反駁:“不行。這件事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