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弄羽點頭如蒜,乖巧極了。不過,他忽然想起妻主大人想去管六皇子的嫌事,花弄羽憋著嘴又不開心了:“妻主大人可不可以不要去管六皇子的事情啊。”傳言中,六皇子絕美傾城,令無數名門貴女趨之若鶩,想到這裏,花弄羽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
花弄羽眼中期盼的目光讓沈月心生不忍,卻也隻有抿抿唇,道:“好了,你身子不好,就先回去休息吧,本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說罷,沈月逃也似離開了。
房間裏,男子紅衣訣訣,容顏絕美,長長的墨發披在肩上,他看著女子離去的方向,狹長的丹鳳眼一眯,酸溜溜的啟了唇:“一個季鬆哲都夠不省心了,又來個六皇子。哼,妻主大人,我是不會讓六皇子入這相府的門的。”
和沈月料想的沒錯,女帝果然派長孫明蘿處理此事。第二天中午,沈月還沒收到宋珊送來的情報,就收到了五皇女的飛鴿傳書,容少卿,出事了……
沈月連午膳都沒有吃完,就坐上了前往宮中的馬車。
燕宮裏,所有的宮女侍從統統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女帝震怒,長孫明蘿挺直著腰杆站在一旁,燕妃虛弱的坐在床上,不時用繡帕捂著唇咳嗽幾聲,卻是默不作聲的彎起了唇角。
“皇兒,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女帝站在殿內,雙目瞪的如同銅鈴那般大。她原以為此事真的與皇兒無關,可如今這宮女的口供和皇兒昨日說的大相徑庭!
原來,六皇子宮的宮女冉丹今早找到了正在燕宮調查案情的長孫明蘿,告知長孫明蘿自己在燕妃發病的清晨,正巧碰見了燕宮為燕妃打水的侍從,六皇子和燕妃素來不和,連帶著兩人手下的宮女侍從也是衝突不斷。
兩人起了爭吵,燕妃的侍從說:“好狗不擋道,我們主子現在生了病,太醫讓我去打些熱水替燕妃擦拭身子。你若是再不讓道,我們燕妃要是病情加重了,看我們燕妃病好後不找你問罪!”
後來,冉丹回去以後便向宮裏的宮女談起此事,恰巧被世墨給聽見了,而後世墨進去告訴了六皇子,雖然後來六皇子不許她們在背後議論這些,但明顯六皇子是知道這事的。
容少卿淡定從容的站在那裏,周身都湧動著一股冷然之氣,他桀驁的盯了燕妃一眼:“對,兒臣的確知道這件事。但這不代表毒就是兒臣下的,兒臣之所以昨日那麼說,就是不想因為知曉這件事而受到冤枉。”隻是他沒想到,他宮裏的二等宮女冉丹會是叛徒,難道冉丹本就是燕妃的人?想到這裏,容少卿便冷了眸子,若如此,那燕妃,可真是好手段。
事到如今,就連辯解都成了蒼白。容少卿冷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是母皇真要治兒臣的罪,兒臣也沒有話說。”
就在這時,外麵通傳的侍從卻忽然小跑著進來,跪在地上道:“陛下,五皇女和丞相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