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後,陸琅大步往前走,席奕心頭的怒火蹭蹭燃燒了起來:“陸琅,我又哪裏惹到你了嗎?”
陸琅冷清清的笑了笑:“你哪裏也沒有惹到我,你隻是在我麵前和其他女人上床了。”
她的眼裏像是徹底失去了光芒。
席奕站在原地,明明知道陸琅無比傷心,最後,還是說了句:“你這個女人,事情真多。”
陸琅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她大步走了進去。
這次晚宴,judy也在。
姿容絕美,氣質出群的陸琅一進場,就奪去了所有的人的目光。
judy搖晃著手中的酒,看了一眼身邊的助理。
不多時,judy就讓助理在人群擁擠中去和陸琅敬酒。
陸琅已經喝了很多酒了,所以,她一時沒有留神,接過了judy助理拿來的酒。
一杯酒喝了下去,陸琅頭腦暈暈乎乎,整個人也有點發熱。
她去了陽台上吹風。
陽台沒有欄杆攔住,冷風一吹,陸琅不但沒有清醒幾分,相反,她覺得更加暈乎了。
judy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陸琅,好久不見啊。”
陸琅醉眼朦朧的回頭。
judy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說實話,我也不想和你見麵,你知道嗎?如果我現在把你推下去,我們這輩子,就見不了了。”
說著,judy伸出了手去推陸琅。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人把judy往旁邊一拉,然後抓住了陸琅。
席奕充滿怒氣的聲音響了起來:“judy,你想做什麼?”
judy的臉色瞬間變了。
席奕也沒有理judy了。
他一把抱起陸琅,把陸琅抱了出去。
陸琅醒酒後,才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差點被judy害死。
她仰頭看著席奕:“席奕,她要害我,你說,我要拿她怎麼辦?”
席奕沒有對女人下手的習慣:“算了吧,你不是沒有死嗎?”
算了吧,你不是沒有死嗎?
這一句話重重的砸在了陸琅的心口上。
陸琅很想說,她如果死了呢?
她年紀這麼小,背井離鄉,和席奕在一起,就算是死了,席奕也不會心疼吧?
充其量,席奕隻是可惜,身邊少了一個冰清玉潔的小姑娘。
陸琅的眼睛黑白分明,她今天穿了白色的仙女裙,長發及腰,蓬鬆如雲霧,這樣的她,美不勝收。
她用漆黑的眸子看著席奕:“席奕,你對我,沒有動過心嗎?”
她沒有等待席奕回答,就起身離開了。
陸琅並不是心思單純的小姑娘,相反,她心狠手辣。
第二天,judy就被五花大綁送到了陸琅的麵前。
陸琅的手裏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judy,我的命可是比你的命重要很多。你昨天差點害了我,今天,你想讓我怎麼對待你?”
judy花容失色:“陸琅,你……你敢!”
陸琅冰冷的笑了笑,刀子在judy的臉上輕輕劃了一下,一道血痕出現:“這世上,沒有我陸琅不敢的事情。”
她湊近judy,看著judy臉色蒼白,心中卻沒有快感。
突然,陸琅發現了judy的脖頸間有一條繩子,她把繩子抽了出來,發現了她的祖母綠扳指。
這是陸琅的母親留下來,然後,陸琅送給席奕的。
一刹那,陸琅的聲音無比陰冷:“這是席奕送給你的?”
judy渾身顫抖著點了點頭。
陸琅當場就給了judy一巴掌:“我母親送給我的東西,你這個賤人怎麼敢佩戴?”
judy被陸琅打的嘴角出血。
她不可質信的看著陸琅:“你……你……”
這時,門突然開了。
席奕帶著一身陰冷的氣息,大步走了過來,他一把擰住了陸琅的手腕:“陸琅,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陸琅舉著她的祖母綠扳指:“席奕,這是你給她的?”
席奕不耐煩的道:“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給她便給她了。”
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陸琅的聲音立即顫抖的說不出話了:“那是我母親的東西!我給了你,你居然說不重要?席奕,是不是我對你而言也不重要?”
陸琅把祖母綠扳指從六樓窗口扔了下去。
席奕仍舊是那副不耐煩的樣子:“陸琅,你能不能不要繼續鬧了?你把judy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