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飄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子耀隨後一下子站了起來,原依卻不動聲色的輕拉了他的衣袖,子耀會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一甩折扇走向粉兒,對飄然道:“前輩,下人不懂規矩,還請包含,不過呢,在坐的人都知道,今日之所以不辭辛苦的在這坐了大半天,其目的隻為了一個,那就是蝶月宮。下人心急,隻是想下山去幫大家瞅瞅有何不可呢?”

話音剛落,眾人點頭議論起來,礙於大家,飄然不好再說什麼,隻能以笑裏掩飾,笑過之後方道:“十幾年前大家怪我出手太狠,讓大家再無緣得見那劍跟劍譜,哪知道竟然還有個餘孽留著,這是天意,所以今日那個女子定會出現,不然他蝶月宮豈不是不仁不義了嗎?帶上來。”

隨著他的令下,幾個侍從將三個女子帶上前來。

其中一個是小芝,而另外兩個則是先前用來假扮軒蝶的死士。

飄然繼續笑道:“現在在坐的各位想來都無意於老夫爭這上麵的位置。”飄然指了指後麵的盟主之位,接著道:“所以隻有打敗那丫頭,你們就得全部歸順於我,我會等,等她來,我不但能成為武林之主,還能一下子成為天下之主。”

他的笑聲再次想起,卻被一個悅耳的聲音打斷:“你的夢該醒醒了吧,你剛剛也說過,是要先打敗一個丫頭的吧?”

“誰?”飄然望向來路,眾人也望向上山之路。

軒蝶就在眾人的注視中走到了中央,望著他道:“你殺我父母,滅我宮殿,你卻還問是誰?”

聽到這句話,飄然再次大笑起來,似乎這是他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你就是邀蝶那女人的女兒?”

“是,今天我到這裏就是要守認仇人的。”

“仇人?哈哈,你說什麼?仇人?哈哈哈,我告訴你,你的仇人可不是我一個哦,在場的各位可都有份哦。哈哈哈哈。”

聽到他這麼誰軒蝶掃視了在場的人,目光所到之處,大家皆低下頭來不敢於之對視,軒蝶收回了目光接著望向他道:“他們不值一提,你才是罪魁禍首不是嗎?”

“是又如何?誰叫你娘那般的不知好歹呢?說什麼天下第一,還不是不堪一擊。”

“不堪一擊?是你濫用邪術的吧?”

“揚言天下第一,難道還怕一個小小的邪術不成?”見軒蝶不答,飄然得意的撫了撫胡子道:“當年你娘跟那麼多的手下我都能應付過來,而今你卻隻有一人,豈不是擺明送死的嗎?”

“送不送死現在說來為時還過早了。”

“嗯,是過早了,不過也是肯定的。”

軒蝶瞥了一眼他道:“老前輩,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有句話叫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飄然見她一臉自信,心裏竟然不禁的咯噔了一下,但是轉念一想,她不過是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就算她從小就開始練功,又能有多大的作為?於是道:“小毛丫頭而已,不知道天高地厚。”

“在前輩的眼裏我的確不過是一個小丫頭,不過前輩坐立不安,等的不就是我這樣一個小丫頭嗎?”

“你……”

“前輩稍安勿躁,我們幹脆先達成下協議好了。”

“什麼協議?”

“我人已經來到了這裏,你自然不要擔心我會跑哪裏去,那麼你是不是要先將她們放了呢?”軒蝶指了指他身後的三個丫頭道。

飄然望了望她再望了望身後的幾個丫頭,接著道:“量你也沒有什麼花招。”於是手一揮,侍從鬆開了對她們的束縛,當她們經過飄然身後的時候,飄然突然道:“我說過我會得到的,你們就乖乖看著吧。”

那兩個女子一聽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加緊了步伐跑回了原依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