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武林大會,小蝶你做好準備了嗎?”飯桌上軒成望著她道,幾個人的視線也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軒蝶放下筷子掃視了大家一眼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我做好了準備,不要忘記了,你們想要的那九天劍譜,我可是有練的哦,而且最後一關我雖沒有全部闖過,但是卻也過了半成,想來應該明天應該沒有問題才是。”
“看你這麼自信我們道是鬆了口氣。”軒成繼續道。
“隻是……明日請你們先前前往,我就不跟你們一同了。”
“為什麼?”軒成不解。
子耀道是明白了用意,於是點頭道:“這樣也好,免去眾人的閑言,傾蝶本就是一個人。”
“我道有一事不明。”原依突然道。
“是什麼?”
“你的內力為何這般的深厚?”
軒蝶一聽不禁一笑道:“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怎麼清楚,我也很好奇。”
啊?
“看來貌似你們都很好奇啊?我也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我卻真的不知道,上次見婆婆的時候也忘記問了呢。”
“等等,說到秦老婆子的話?那我道是有個大膽的猜想。”飛逸道,眾人瞪大眼睛聽他想說什麼,飛逸接著道:“她是守墓人,還守著蝶月劍這麼重要的東西,她的功夫絕不會差。但是上次見她的時候她卻隻有一點防身之術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功力是她傳給我的?”
“這道是個說得通的解釋。”子耀點頭道。
軒蝶笑著點了點頭望了大家一眼,接著埋頭吃飯來。
次日的太陽起的似乎特別的早,軒蝶一宿未眠隻為在最後跟那邪門的蝶月劍交流增進感情,好在今天一顯身手。
當大家都出門的時候,軒蝶卻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起來,待再次起來已經是正午時間,軒蝶理好了衣裝,拿起那劍,以及早就準備好的幾個信封走出了房門,向華山頂而去。
華山山頂每年這個時候都很熱鬧,但是今年卻異常的冷清,各門各派都安安分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著茶,均望著華山的來路,似乎在等待的什麼。
當然早上的時候這裏進行了一場打鬥,那當然是飄然跟前任盟主之間的比試,畢竟他歸山這麼多年,盟主自然有新人替代,而今日他要打敗盟主,才能有資格接受更多的挑戰,他的勝利似乎是早有所料的,於是大家並不為之歡呼,也不為前任盟主心痛,更沒有人上前去挑戰。
大家在等待的對象自然是那個據說是蝶月宮後裔的人,他們知道這將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好戲。
可惜他們已經等到了現在卻還是沒有見山下有人上來,不禁的有人有點坐不住了,但是礙於他人的眼光還是繼續坐著,隻是屁股開始東扭西挪起來。
子耀有點擔憂的對身邊的原依他們遞去了眼色,幾個人均是一臉擔憂,因為他們心裏很清楚,飄然的手上握著三條人命,她若不來的話,她們就隻能像風中落葉般悲慘。
粉兒低下頭伏在子耀耳邊道:“公子,需不需要我回去看看?”
子耀側頭望了望她,又望了望飛逸他們,點了點頭。
粉兒正想悄悄的在眾人的掩護之下離開,卻沒有想到飄然的眼睛一直就沒有從飛逸他們這裏離開過,所以她的動靜早就被他看在眼裏,於是漫不經心的道:“那位姑娘,這麼急是想去哪裏啊?”
粉兒不禁的停下腳步,雖然的確吃了一驚,但她的心裏素質可不是蓋的,於是一臉笑容的轉過頭來,順著大家讓出來的路走到了中央,直視飄然道:“去哪裏?當然是下山唄。”
“下山?打算做什麼呢?”
粉兒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道:“小女子見識短淺,但也能看出前輩不是等閑之輩,但是呢,暫時前輩還不是武林盟主,所以小女子去哪裏,打算做什麼還不需要向前輩您回報。”
飄然一聽臉色的青筋有點不正常了,粉兒看出異樣,繼續道:“等您當上了武林盟主,小女子也不需要跟您彙報,因為小女子沒有那個資格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