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蝶微微低下頭道:“我們之間為什麼還要說謝謝呢?”

飛逸微微扯動嘴唇,笑了笑,抬手撫上她的肩膀,突然注意到了什麼,移開手一看,道:“你的傷口沒有了。”

軒蝶側頭看了看道:“這寒冰床本就是治療百傷的,想必是它的功勞。”說完轉頭對上了飛逸的目光,兩人對視片刻後,軒蝶輕輕將頭靠上他的肩膀道:“你沒事了就好。”

飛逸輕輕環著她,低頭一個吻附上了她的嘴唇。

也許是回歸自然的天性,或者是情到濃時的本性,總是他們是情投意合的在寒冰床上向對方交付了自己,當處子之血墜入寒冰床的時候,竟被床吸收了,而床身的光竟然更亮,霧氣也更濃了。

待二人穿上衣服,從白色的屏障內走出來的時候,屏障漸漸消散,最後化成一股清煙。

軒蝶緊緊依靠在飛逸的身邊,一臉甜蜜的幸福,突然她看到了不遠處的桌子,身子不禁一怔。

“怎麼了?”飛逸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低頭問道。

“這,這裏還有別人。”軒蝶說道,並四處張望起來。

她不至於這麼背吧?沒有結婚就對男人以身相許了,還被人看見了,至於這麼慘?

莫不是哥哥他們?

“這裏哪裏像是有人的?”飛逸不解的望著軒蝶的舉動:“再說,有人的話為什麼我們沒有覺察到?”

“有,肯定有,飛逸你看這裏,我剛剛來這裏的時候這裏的這個桌子上根本沒有食物,但是現在呢,卻放滿了食物。”

飛逸也注意到了,眉頭一緊的望著那桌水果,走上去拿起一個掂了掂道:“就算剛剛進來時候就在那也很奇怪,看這水果的樣子還很新鮮,難道這裏真有其他人?”

二人環視了四周卻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這個屋子雖然大,但是卻很空曠,幾乎放眼就能看遍每個角落,這樣的地方要是能藏個人的話,除非他是隱形人。

軒蝶退到飛逸身邊,滿心憂慮的望著他,他側頭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就伸手拔出身後的劍。

“閣下是何人,何不現身一見。”飛逸道,接著警覺的聆聽四周的動靜。

四周很安靜,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我們知道你在這裏,何不出來一見。”飛逸繼續道。

一個慵懶的老婦人的聲音不禁不慢的響起:“鬼叫什麼呢!”

聲音來自四麵八方,一時間軒蝶二人根本無法分別具體的來源。

“老前輩,我們不是有意闖進這裏的,你何必裝神弄鬼的。”軒蝶抓著飛逸的手臂,張望四周道。

“不是有意就是必然。”那聲音頓了頓道:“寒冰床睡得舒服吧?”

軒蝶二人一聽,臉上不禁飛上了窘色。

“你們放心好了,我老婆子什麼也沒看見,再說了,四周有屏障阻隔,我就是想看也看不著啊。”

聽到她這麼一說兩人才稍稍鬆了口氣。

“老前輩想必是蝶月宮的看墓人吧?”飛逸試探的問道。

“不是看墓的就不能在這裏了嗎?”飛逸的話被她一下子頂了回來。

“老前輩,我們迷路了,我們馬上就走,希望老前輩能夠給我們指一條路才是。”軒蝶道。

那老前輩一聽忙道:“蝶兒,既然來看我了,也別這麼快就要走啊!”

軒蝶一聽那個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與飛逸一起,心下均是一驚。

這個人,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