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見冉喬決絕,便也不再繞彎子,避開冉喬一劍,轉手一掌打在冉喬肩上,冉喬倒退幾步,堪堪撐住,又是幾劍送出,皆被楚方擋住,冉喬一層層法力疊加著劍招,向楚方攻去,也都無用,冉喬被楚方打中了手腕和胸口,頗有些吃力,連劍都拿不穩了,卻還是不死心,終被楚方加重的術法一擊打中,暈厥了過去。
楚方看著她,默默歎了口氣,轉身步入洞中,複不再管她。
……
冉喬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頭頂柔軟的輕紗帳,冉喬起身,看著室內明顯是女子閨房裝飾的種種,疑惑顯露在臉上,突然一陣暈厥感襲來,冉喬也顧不得許多,調動周身氣息,運功打坐起來。
調理完畢以後,冉喬感到自身氣力恢複了一些,走到窗前,推開了窗,外麵是一個小院,院中間一棵桃樹,隻是已過了花期,無甚好看,院子收拾得很幹淨,另有三個房間合圍而成(類似於北京四合院),冉喬呼吸了一口空氣,撫著胸口輕咳了咳,微微感慨,這下,怕是恢複要有些時日了,要是杜雲中那小子在身邊還好些,隻是……
此時已是杜雲中被抓去的第二天,冉喬心裏有些煩悶,正想走出屋去,門被人打開,走進來的,竟是那日四大花魁中的清溪。
“早聞見這院中妖氣四溢,還以為是哪位妖友,卻不想是你,你其他三個姐妹呢,應該也在吧。”
“你醒了,跟我來吧,你想知道的,我們可以告訴你。”
清溪自顧自得轉身走了。
冉喬自也不再多話,隻默默跟著。
她們到了一處大廳,餘下三人皆在此處。
“是楚方示意你們的?”冉喬再等不得,當即便問了出來。
四人中的清竹開口:“不是,自杜公子被劫走後,我們便一直守著那山洞,昨日看見你暈倒,便將你救了下來,主人……大概也是知曉的。”
“你們為什麼這麼做?”楚方心中疑惑更甚。
“我們姐妹,不想主人他再做錯事。”清雅和眾姐妹對視了一眼,說了出來“說了你可能不信,我們是喜愛這人世間的,我們姐妹,無一不是在妖界無法立足,逃往人界後,對這人世的生活分外珍惜,前幾屆的花魁,有不幸沒多久就被男子厭棄,但也有人和丈夫和和美美,我們心裏都是豔羨的,我們被主人教導,做了幾年的人,人世間的種種在我們腦中早已揮之不去。主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枉顧人命了,之前他就總是找各種邪門歪道想要救回傾傾小姐的命,結果隻是白白葬送了那些無辜的人而已,我們姐妹做不到阻止主人,隻能寄望於你了。”
清雅思索了一番,開口道,“那天,我聽到主人喚傾傾姑娘娘親,傾傾姑娘絕對是個凡人,且逝世之時,也不過二八年華,主人如此喚她,我們姐妹思索或是主人娘親轉世。”
冉喬心裏一震,想不到事實竟如此出人意料:“就算你們告訴我這些,你們這些年都做不到的事,我一個外人又如何插足,你們都看到了,我打不過你們主人。”
“有一個人可以!”
“是誰”
“主人的爹!”
如果不是四大花魁一再堅持,冉喬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眼前這個酒氣熏天得躺在小酒館門口的醉漢,會是之前爹爹時常提起的那個高傲淡泊的楚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