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亂(3 / 3)

“武宴之後,我們一定要去津峰渡的船上逛一圈,我給你看個好東西。”老爹笑著。像是準備縫好了一件衣服,小時候他的笑容就像現在一樣。

“可能沒時間了,我們找到的瘟疫之子,是冰源之力,而胡澈已經從扇子那裏繼承了岑伯舉的泅焰功法,如果強行給他吃下去,可能會引起反噬。”藏平翁說。

“不打緊,我自有辦法。”

“哎喲喂!我的大人們,你們這是要老娘的命呀,今晚你們在這兒鬧騰不翻牌也就算了,您還拆我的房門,你教我這生意怎麼做呀!”梧歌城的老媽子聞聲走上來鬧了,這話我在博弈齋聽了了好幾遍了,就是沒領略過。今天可領教了。

“哎唉唉~~換個房間這裏太吵了,阿水他們要好好休息。”老爹使喚梧歌城的老媽子,老媽子被蝠巢的人嚇到了,聲音小了許多。

“那,胡老爺.....疫病!.....”老媽子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兩個人,被一位蝠巢的人封住了嘴巴。

“**,去叫上西酉和葵姬到梧桐花來。”蝠巢的人放開了手,一塊金燦燦的金塊被塞到**嘴裏,她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終於進來了!這是津峰城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地方,津峰城主樓最高最雅致的單間,說是單間還不如說是一層完備的仙境。

我曾在奕博齋裏仔細的觀察過,外形是一座腰瘦頭大的八角樓,聽說並不是津峰的人建造的,我也無從考證。

對角長度可以有十丈上下,還有小戲台,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一般客人並不是從津峰城裏麵可以進來的,是從港口的黑水塔進來的,很奇怪。

正因為是這樣,許多貴人才願意來到梧桐花,因為有些人並不削於和平民一起走尋常路。

外麵的水集市已經人跡寥寥,也許這一批人有的已經開始到對麵的武試場去觀賽,也許有的人還在津峰城街頭呼呼大睡。再加上太子的事,軍衙和芒山,都有的忙了。

這時候,也就隻有老馬還在用手擦人偶,像個犯了大錯的小孩一樣。

十裏外,一匹帶麟的寶馬,全身閃著翼洲盛產的紅銅的顏色,在驛道上狂奔,後麵還追著數匹快馬和渤另城的邊防軍們,自從南宮誌掌握了津峰城的實權,渤另城的軍衙和津峰城的軍衙就像兩匹野豹一樣,巴不得對方被天敵吃掉。

那就是鬃銅,這匹戰馬輕鬆衝破了津峰城李家軍薄弱的防線,換句方式來說,其實就像奴隸見到主人一樣,李家軍染上疫病的將士讓開了一條道路,攔下了正在追趕的渤另城邊防軍。

鬃銅身上的東西已經都被狂風卷走,沒人知道它經曆了怎麼樣的事情,這是看著它的眼神依然犀利,依然像一顆綠色瑪瑙,反射著冷光。

它很輕易的找到了軍衙,把咬在嘴裏的那塊銅牌吐到了一位快被嚇暈的士兵身上。

“雲豹,幽狼,十五?”士兵端詳了一下,急匆匆的跑進軍衙。

“壞了,中州出事了!”等白夜趕回軍衙,武宴已經開始,秋品殿的秋子冷暫時接過津峰城軍衙的指揮權,接替白夜。

“將軍,那這匹.....馬,怎麼辦。”

“它應該是染了疫病,帶上口罩把它弄到城外結果掉。這事不能告訴告訴李大人,否則軍法處置。”

譴走了士兵,白夜已經筋疲力竭,跟酒鬼和小賊們鬥了一夜,身為女孩子的她怎能支撐的住?

“要亂,也要等盡了興再亂......”話沒說完,白夜已經倒在軍衙的房間裏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