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覺得自己失去了一些東西,可他很快又硬下心腸,失去了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讓權墨家破人亡。
本來還有些猶豫的陸致言很快鎮定下來,猛然抬頭,目光冷然地盯著米蘇,唇角緩緩勾起一抹詭譎的笑意。
陸致言目光冷冽地盯著米蘇那張熟悉的麵孔,輕哼一聲,這一次即便是這張臉他也不會再心軟了。
車很快行駛進了別墅之中,陸致言扛著米蘇上了樓,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他本來是不抽煙不喝酒的人,可因為龍雨惠的慘死他學會了喝酒,龍雨惠不是他最愛的女人,但一定是很愛他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屍兩命帶給陸致言的打擊太大,大到陸致言已經失去了心中最後的良知,他麵對著這張熟悉的麵孔,卻早已沒了過去那種悸動。
或者是因為他知道了這具熟悉麵孔之下其實有著其他人的靈魂,也或許是他本來就很肋骨,否則當年也不會在得知這米蘇沒有來送自己後,轉身毫不留情地離開。
米蘇沒有昏迷一會兒就行了,她捂著發疼的脖子困難地眨了眨眼,麵前的一切顯得很陌生卻又有些熟悉。
這是……
她猛地坐起身來,隻見陸致言正抽著煙,煙霧繚繞得看不清楚他的臉。
但米蘇覺得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不由微微擰起秀眉,輕聲喊道,“陸大哥?”
陸致言猛地抬眸,一雙溫潤的眼眸這一刻卻仿若死神一般冰寒,犀利地望進米蘇的心中,令米蘇不寒而栗。
米蘇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自己不是被陸致言救了而是他綁架了自己。
米蘇不用多想也知道他想利用自己對付權墨,於是二話不說,跳下床就想往外跑卻被陸致言一個健步上前攔住,將她狠狠往床上一拽,米蘇陷入了深深的床墊之中,看著陸致言動作利落地脫掉了自己襯衫,露出他精壯的身子。
陸致言雖然不是一個什麼武力值很強的男人,但是平時也有鍛煉身體,因此身體素質極好。尤其是這一個多月,陸致言跟著自己雇傭的退伍軍人強化訓練,身體素質更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若換做沒生孩子之前的米蘇或許還有機會和陸致言拚一拚,但此刻的米蘇畢竟剛剛出月子,哪裏是陸致言的對手,她眼睜睜看著陸致言目光凶狠地盯著自己,隨後朝著自己壓來。
米蘇慌忙轉了個身,躲開了陸致言的動作,語氣冷冽地說,“陸致言,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陸致言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狠狠壓在身上,微微眯起危險的黑眸,語氣冰冷地說道,“失望?不,你不會知道我有多失望。”
陸致言一手輕輕覆在米蘇胸前的柔軟上,因為剛剛生過孩子所以比起過去越發大了,陸致言不由露出一抹輕輕笑意,格外有趣地說道,“權墨大概想不到自己的女人正被我壓在身下……享受呢吧?”
他一麵狠狠蹂躪著米蘇,一麵湊近米蘇的耳畔,語氣格外邪惡地說道。
米蘇氣得渾身發抖,一雙美目透著凶光,直直落在他臉上,咬牙切齒地說道,“若是她還在,看到你這幅樣子隻怕也會氣死啊。”
米蘇意圖大力反抗,但是男人的力氣實在是比她大了很多,米蘇無論怎麼用勁都拜托不了,反而惹怒了陸致言。
陸致言憤怒地低頭狠狠吸吮著她修長的脖頸,放在她胸前的手開始下滑,動作迅速而利落地解開她的褲子往裏伸去。
米蘇終於忍不住用頭狠狠撞在他的腦袋上,陸致言吃痛,米蘇已經動作迅速地一腳朝著他兩腿之間的某處踹去,不想竟然被他一把握住了腳。
“怎麼?你還想反抗?”陸致言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猛地狠狠朝著米蘇扇了一巴掌,語氣冰冷又憤怒,“誰給了你反抗的膽子,啊?”
話音剛落,又是一巴掌朝著她扇了過去。
米蘇直接被扇蒙了,她一手捂著自己的臉,腦海中浮現出的卻是樓奕沉曾經抓著她的頭發狠狠毆打的情形,那明明早就淡忘的一切卻猶如魔咒一般不斷在她腦中回旋,米蘇害怕地不得了,她止不住渾身顫抖著。
陸致言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失控一般地瘋狂地毆打米蘇,恨不得將這段時間心中所有的鬱氣全部打出來。
米蘇的腦袋已經懵了,她呆呆地躺在那裏任由陸致言毆打,卻仿佛聽見了權墨溫柔的聲音以及孩子們響亮的啼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