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技·水彈。”
黑衣人肥、從口中噴出幾枚水彈,徑直射向空中的鄭韻承。鄭韻承心想不好,雙手架在前麵護住胸口,突然地麵升起石板擋住水彈,鄭韻承也安全落地。
“立功這件事可不能被你一個人搶了。”戴維突如其來地出現幫了鄭韻承大忙。
戴維麵對著黑衣人肥、,傲慢對鄭韻承說:“看我一個人抓住他。”
說完,戴維自信滿滿地衝向黑衣人肥、,一腳就被踢回來了,重重地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這家夥好厲害啊。”戴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打飛了。
“拖油瓶。”鄭韻承冷冷地說道。
黑衣人肥、突然發出了邪魅的笑聲,轉身欲走。
身體卻被藤蔓纏繞,動彈不得。此時,鄭韻承凝聚著血氣,大招已蓄勢待發。
“木技·千藤刺。”
數以千計的藤蔓從鄭韻承背後聚集成一個巨大的鑽頭樣式,對著黑衣人肥、刺去,兩邊的樹都被這強大的威風弄得搖擺不定。
黑衣人肥、好像也被這招感到微微一愣,立即恢複正常,纏繞在身上的藤蔓突然變成了灰燼,黑衣人肥、看著來勢洶洶的鑽頭,手指輕輕一推,就將鑽頭偏移了方向,鑽頭落在地上,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坑。
戴維驚訝地嘴都合不攏,沒想到鄭韻承這麼強。
鄭韻承也是很驚訝,自己的大招被敵人輕輕一指就化解了,這黑衣人肥、不是一般的強。
正當鄭韻承在思索這些的時候,黑衣人肥、似乎盯上了鄭韻承,一個瞬移就到他身後,猛地一把抓他的頭,將整個身體向地上一砸。這一擊連地麵都承受不起,足足凹陷一大尺。
鄭韻承躺在地上想要站起來,可是身體疼得根本動不了,要不是剛剛一瞬間有血氣護體,他的骨頭早就碎了吧,即使是有血氣護體,他的身體現在也損傷的很厲害,暫時沒有什麼戰鬥力。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眼皮變得十分沉重,鄭韻承努力想要繼續戰鬥,卻不知不覺地暈厥過去。
黑衣人肥、向戴維走去,坐在一邊的戴維被嚇得要死,雙腿在地上亂蹬。
“你不要過來,不用過來。”
沒等黑衣人肥、動手,戴維自己就暈過去了。
黑衣人肥、輕蔑地哼了一聲,轉身走到倒地的鄭韻承身邊,用腳把趴著的他踢個翻身,從袖子裏摸出一個果核形狀的東西,散發紫色陰暗的光暈,然後撇開鄭韻承的嘴喂了進去。
(3)
趙籬森原本不打算纏這趟渾水,在經曆一番思想準備,害怕鄭韻承又出什麼事,於是抱著被子來到了藏寶閣。此時,學校的老師都已經來到這裏忙碌起來。
趙籬森走到一個老師麵前,弱弱地說:“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老師一臉嫌棄,推開趙籬森,說:“去去去,無關的學生請離開。”
“可是我的同學在警報響後來過這。”
“什麼?”那個老師聽到這個消息,立馬轉身抓著趙籬森的肩膀,“那你的同學呢?”
趙籬森肩膀被抓得有些疼,推開老師的雙手:“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來找他的。”
這時,躺在擔架的那個值班人員恰好走過他們身邊,虛弱地說道:“主任,那兩個學生追黑衣人肥、去了。”
原來這個人是學校的主任。趙籬森心想。
“什麼,胡鬧,兩個學生去追黑衣人肥、,出了意外怎麼辦?”
一個學校從遠處疾跑過來,神色慌張。
“主任,不好了,在西校區的操場上有打鬥的痕跡,場麵慘烈。”
“有什麼發現?”
“地上有血,但沒看到有受傷的人,黑衣人肥、恐怕擄走了我們學校的人。”
現在的情況讓主任十分頭疼。
這兩個家夥出了事讓我怎麼交代。
“你是哪個班的?”主任問道趙籬森。
“一年3班。”
“你先回去,人如果回來了,你就給你們寢室管理說聲。出了這麼大的事,最好別出現人員傷亡。”
這話讓趙籬森心中一凜,心中默默祈禱鄭韻承不要有事。
(4)
鄭韻承猛地睜開眼睛。
昏暗的房間裏沒有任何窗戶,一盞舊燈無力地散發著暗光,隻聽見水流嘩嘩地流入水箱中的聲音,空氣冰冷潮濕,並摻雜著一股惡臭。
鄭韻承想了很久才明白自己躺在一個廁所裏,並且自己的身體還被困在陣法裏動彈不得。鄭韻承使勁掙紮,卻是徒勞無功。忽然感覺耳邊有微弱的呼吸,偏頭一看,戴維也被抓來了,現在不省人事。
鄭韻承感到有些惡心。
戴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一臉驚愕。
“這是怎麼回事,放開我。”
戴維用力地掙紮,不過是無濟於事,鄭韻承穩住他:“別白費力氣,我們現在被困在陣法裏。”
所謂陣法,其實是封印術的一種。封印術分為兩種,一種是陣法,另一種就是刻印,其實兩者本質相同,都是寫下特殊的陣式,將血氣注入,血氣就會隨著陣式循環流動,從而發出特有的功效,這與守技相比,好處是可以維持術的穩定性,而且不需要持續輸出血氣,像是一勞永逸的法子。不過,它的缺點也很明顯,術式呆板,刻陣程序麻煩,在戰鬥中不會使用陣法,一般用於陷阱或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