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竊卷風波(1 / 3)

(1)

金無赤足,人無完人。鄭韻承也是這樣,雖然在學習上別人不能望其項背,但在生活自理上,鄭韻承並不比別人強。

在守士學院對寢室的內務衛生非常嚴格,地板要光鮮亮潔,門窗要一塵不染,廁所都得幹淨無異味。這些還不算什麼,鄭韻承最頭疼就是疊被子了,被子必須疊成標準的豆腐塊,疊不好的每晚都要到教學樓加訓。

這是鄭韻承第四次來加訓,作為優秀的學生,內務一直是他的軟肋,這讓原本嫉妒鄭韻承天賦的人心裏平衡了一些。趙籬森不愧是他的難兄難弟,也在加訓之列,剛好兩人作伴。

趙籬森疊了一會就偷懶了,鋪平被子就躺在上麵,一副紈絝子弟樣。

看著鄭韻承認真地疊被子,覺得他有點傻,趙籬森勸道:“別疊了,你疊幾遍又沒人管,不如像我這樣享受一下晚上的悠閑時光。”

“你這樣看來是想當當這加訓隊列的常客。”鄭韻承鄙視道。

“哪有,”趙籬森一副委屈樣,“我隻是累了嘛。”

“果然是大少爺,嬌貴的很,才幾遍就累了。”鄭韻承一臉鄙棄,“況且明天不是假期嘛,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對啊,”趙籬森恍然大悟的樣子,“明天學校作為升銜考試的考場,放假一天啊。”

所謂升銜考試,就是守士對守銜的升銜考試,守銜分為守魁,守罡,守煞,見習守員,鄭韻承現在是見習守員,畢業後直接為守煞,所以隻有兩次升銜考試。升銜考試分為筆試和實戰,明天舉行的是筆試。臂章是守銜的表示,見習守員的臂章就是一根杠,升銜之後,他們的臂章就會換成麥穗和鮮花的樣式,隨著鮮花的數量增加守銜也就升高。

“這位同學,起來,你居然在這偷懶。”突然冒出來糾察老師憤怒地吼道。

趙籬森立馬站得直直的,跟剛才懶散的樣子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五十個俯臥撐,做不完不許走。”

趙籬森耷拉著臉,非常不情願地趴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

鄭韻承冷眼旁觀。

(2)

晚自習下課後,鄭韻承他們的加訓也就結束了。走在回寢室的路上,趙籬森不停地抱怨著糾察老師。

“該死的,害得我手都要斷了。”趙籬森一邊扭動著手臂一邊說。

鄭韻承一言不發,對於同學的遭遇他一般不會發表任何態度,隻會做一個旁觀者去看待。

看到鄭韻承不說話,趙籬森一副賣乖的樣子:“你太冷血了吧,我都這樣慘了,你都不安慰一下我。”

鄭韻承像如夢初醒般偏著頭問:“我能給你什麼安慰,你應該去找蔣依依啊。”

趙籬森羞得麵紅耳赤,說:“我找她那個悍婦幹嘛,別把我跟她說在一起。”

“……那我看到你晚上跟她在一起是怎麼回事呢?”鄭韻承明明拿趙籬森打趣,卻做出一副天真兒童的樣子,令趙籬森語塞,羞得無地自容。

這時,戴維從對麵走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喲,我們的大天才居然還有被加訓。”戴維的語氣頗帶有嘲諷之意,這學期以來,戴維在學習上從來沒有超過鄭韻承,心中積聚了許多怨氣,剛好找到機會發泄出來。

“討厭的家夥,別理他。”趙籬森癟癟嘴,不滿地說。

鄭韻承不以為然,徑直走過去。

“喂,還是這麼冷漠,好歹曾經一起戰鬥過。”

趙籬森譏諷道:“每次見麵都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誰願意待見你啊。”

“臭小子,想打架。”戴維有點惱怒。

“來啊,誰怕你。”趙籬森也毫不示弱。

這時,廣播發出了警報的聲音。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趙籬森一臉驚恐。

隨後,藏寶閣的地方發生了爆炸。

“藏寶閣出事了。”鄭韻承一臉緊張,將被子丟給戴維,馬不停蹄地趕往藏寶閣。

“喂,你丟給我幹嘛,”戴維見鄭韻承跑去藏寶閣,把被子又扔給趙籬森,向著鄭韻承追了上去,“別想一個人幹。”

趙籬森就這樣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風中,不知所措。

(3)

鄭韻承趕到藏寶閣時,藏寶閣的大門已經被損毀。藏寶閣裏藏有明日升銜考試的試卷以及一些其他的寶物,防護非常嚴密。

鄭韻承四下張望,見值班的學生倒在地上,將他扶起來,詢問情況。

值班的學生告訴了有人闖入藏寶閣後逃跑了,並且指了指犯人逃跑的方向。鄭韻承立馬追向犯人逃跑的方向。

此時,月光皎潔,如一縷輕紗籠罩學院,將學院照亮。鄭韻承遠遠地望見犯人身著鬥篷,在月光下奔跑。

鄭韻承使出“木技·騰蛇”,藤蔓如同毒蛇撲向獵物一般向黑衣人肥、撲去,黑衣人肥、似乎發現有追兵,借著藤蔓墊腳,在空中漫步,靈巧地躲過了鄭韻承的攻擊,不過鄭韻承也成功將黑衣人肥、攔下。

黑衣人肥、停下不再逃跑,而是麵對鄭韻承,鬥篷下看不清他的臉,不知用什麼樣目光注視著鄭韻承。鄭韻承仔細觀察著黑衣人肥、,與其對峙著。二話不說,鄭韻承掏出匕首向黑衣人肥、刺去,黑衣人肥、側身躲過。鄭韻承立馬側身橫踢,不料被黑衣人肥、抓住了腳,黑衣人肥、力氣很大,直接把鄭韻承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