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去做,不代表你沒有去做,慕容錦,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許清婉忽然大聲質問,優雅氣質,高貴形象完全被她拋諸腦後。
此時,她就像是一個瘋子,一個咄咄逼人的市場大媽。
麵對質疑,指責。慕容錦依舊輕鬆自在的站著,臉色神色未變,再次友情提醒:“藥材在什麼地方。”
許清婉聽到他的話笑了,笑得肆意,笑得張揚,笑得眼淚嘩嘩流了下來。
“慕容錦,你真狠。”
端木瑤看著煩躁的慕容錦,心頭一陣疑惑,不就是一車藥材嗎?他為何這般在意?
不過,她也不會此時去拆台,見許清婉有些癲狂的麵色,眉心微蹙,聲音輕柔的對著她說:“夫人,公子是什麼性子,相信多年來,你是了解的,他不會做這樣的事事。”
一句“夫人”讓許清婉大腦短暫的清醒,她忽然變得茫然,隨即變得驚慌、害怕。
大著肚子的她,忽然發現了陰謀的味道。
慕容錦覺察到了她的不正常,所以他一直忍讓,再加上他對她確實有點愧疚,但,這絲毫不是她要挾他的砝碼。
端木瑤自然也覺察到了,她是丹藥師,對藥性有天生的敏銳性,之所以喚她夫人,就是看她是否還能接收外界的信息。
大著肚子的許清婉心頭突突直跳,她忍不住後退一步,卻不小心踩到裙擺,一下子跌坐到了鋪滿軟被的椅子上。
抖著唇,蒼白的臉,聲音斷斷續續,說著有些吃力的話,“藥材應該在庫房,你自己去取。”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慕容錦一個眼神都不給,直接甩臉子走人。
許清婉見此,心頭再次受傷,眼裏黯然。
“啪啪啪”院門被拍得嘩嘩作響,驚醒了傷心的許清婉,同樣也驚到了正要走的慕容錦兩人。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不就一點點法術,你們都破不了,養你們有什麼用。”
一般有修士的大家族,為了防止修士亂來,基本都有設置院門法術,也就是說如平凡人家一樣。
但,如果破除了這個法術,那麼也就可以說是如履平地了。
外麵的聲音猶如洪鍾,直直衝進三人的耳膜。
許清婉臉色蒼白,此時她再愚笨也知道她被當槍使了。
慕容錦卻挑了眼眉,感情在這裏等著他。
端木瑤此時有些無語,真是,連一個人底細都沒摸清楚,就要動手陷害人家,他的智商都離家出走了嗎?
“表哥,你們進屋裏藏起來,我去應付他。”
慕容錦不屑的盯著院門一眼,直接扔出三張隱身符,在院門破開瞬間,三人身影已經與空氣融為一體。
許清婉見院門開了,打算揭穿慕容翰的陰謀,端木瑤上前一步止住了她。
緊接著,她便見識到了修士的能力。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追著慕容錦。
在許家,修士的存在就是坐上賓,隻要能幫助許家,許家必然會為修士提供一切能力的修煉。
她是嫡女,卻沒有修煉的靈根,母親不喜,父親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