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估計不足月,寶寶就會鬧著要出來。
至於母體會有什麼,她也不知道。
她雖是丹藥師,可以煉製一些高級丹藥,卻也是隻針對修煉者。
恰好,她許清婉不在修煉者之列。
再加上,她學習的隻是練丹,對於看病什麼的,她也隻是知曉一二。
許清婉聽到端木瑤的話,心中更是憤恨,她臉色蒼白著,帶著一抹絕望的氣息。
顫抖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上,牙齒緊咬,帶著一抹決然。
她望著慕容錦,那雙桃花眼很漂亮,尤其在溫柔對待人的時候。
她就是在這雙桃花眼中沉溺了。
如今,這雙桃花眼對她再也沒有一絲絲溫度。
有的,估計怕是對她的點點愧疚了。
挺著大肚子慢慢站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慕容錦,慢慢的走過去。
“你當真這麼討厭我嗎?”
慕容錦盯著走到他麵前的許清婉,眉峰皺得跟個小山丘,他做不到用冰冷刺骨的話去刺激一個孕婦。
“藥材在哪裏?”聲音清冷,麵容冷漠。
許清婉扶著腰搖搖欲墜,她本為了能與慕容錦好好說幾句話,就把丫鬟婆子都使喚了出去。
此刻竟無一人可以攙扶她。
端木瑤不是不想,而是她摸不準這人是真暈還是裝暈。
真暈倒還好,裝暈那問題就嚴重了。
就比如,好心幫人卻惹一身騷,誰都不會開心。
“藥材在哪裏?”聲音冷了七八度,可見慕容錦的耐心也快到頭了。
許清婉雙目含著淚水,牙齒咬著嘴唇,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端木瑤望著這樣的許清婉心頭就不爽,這裏有沒有外人,表演誰看?
不對,假如此刻有人回來呢?
一個庶出子居然把長嫂給逼哭了,先不論外頭的人怎麼評頭論足,就家族的人也少不了一頓家法。
再假如,長嫂肚子裏的孩子被庶子氣得難產呢?
那麼,慕容錦將會是整個家族的罪人。
一個未來的繼承人,豈是一個庶子可以比的。
端木瑤想到的,慕容錦自然也猜到了,他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頭到底有些愧疚。
可,愧疚並不能代表他願意被人當槍使。
許清婉大約清楚慕容錦的脾氣極限,此時越發委屈得落淚。
聲音沙啞如斷了弦的琴,有另外一種美。
“表哥,你心是石頭做的嗎?我心悅你,你不知道嗎?與大表哥發生肌膚之親難道與你沒有一點關係嗎?你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嗎?”
慕容錦眉毛一挑,帶著一抹些謔的目光懶散的朝著許清婉瞥去,聲音甚至還帶著一抹漫不經心。
“嗯,繼續,把你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許清婉一改往日溫柔優雅,此刻對著慕容錦充滿了憤恨,傷心,絕望以及毀滅。
“我一心對你,你卻把我如抹布般扔給慕容翰,我是個人,不是物件,我有感情,有思想,有喜怒哀樂。”
“聲明一下,我慕容錦不屑去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不屑?”許清婉淒慘一笑,笑得瘋狂,笑得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