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為什麼我們不變身過去呢,那樣不是快多了麼。”彩珊累的滿頭大汗,抬起來一邊擦汗一邊哀怨的說著。
紅袖,此時也是紅潤著的臉頰,額前有些細微的汗珠,抬眼無奈的說道,“這裏有太多百姓居住在此,如果我們貿然變身的話,還不定被怎樣呢。”
青衣清冷的的認同道“確實。”
水兒抬眼看著三人,有些不還意思,自己本就是水妖,本就清涼無比更不會流汗,除了有些腿酸便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哎,大家快看啊,那邊有條小溪呢。”彩珊的一聲驚歎立刻迎來了水兒三人的注目,“在哪裏在哪裏?”
“那邊啊,哎呀往右邊看啦。”
“真的啊,青衣,你去問問那水通往哪裏?”水兒一臉積極。
“哎!我這就去。”彩珊聽了吩咐,轉身便向前方跑去。
紅袖有些不解,轉頭問向水兒,“小姐,問這個作何?”
“…”青衣抽蓄著嘴角轉過頭去,一副我不認識她的摸樣。
“笨蛋紅袖,你想啊,如果是通往茨城的話…”
還沒說完,便被跑回來的彩珊打斷,“小姐,這條小溪不是通往茨城的,不過啊,那大叔說距離茨城也不遠呢。”小臉紅撲撲的一臉的興奮。
“啊。太好了,那我們就休息一會吧,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再…咯咯,你們懂得!”水兒笑的一臉狡黠。
“不用啦小姐,我有問那大叔那邊比較危險,不曾有人出現的地方呢。”彩珊好笑的看著水兒,再一次的說道。
三人齊齊的看向了彩珊,用眼神詢問著。哪裏?
彩珊笑笑,伸手指向前方不遠處的一片叢林中,而那小溪正好是在哪裏穿過。
“走。”水兒興奮地丟下了三人獨自飛奔過去。
“小姐,您慢點啊。”紅袖很是無奈的喊道,絲毫不在乎小溪邊上那些洗衣服的民婦們的怪異眼光。
跑進叢林中的水兒,呆呆的站在小溪處,臉色有些輕微的發白,嘴角有一些不多的冰藍色似水卻又更稠的物體流出,那是身為水妖的血…水兒有些難以控製自己的原型,閃閃呼呼的來回變換著。
三個人在身後目光中滿是心疼的淚光,卻又不曾留下。這邊是小姐為她們解除較上刺痛的代價嗎?
彩珊是在忍受不了內心的痛楚,開口輕輕叫道:“小姐。”
水兒趕緊抹去嘴角的藍血,裝作一副輕快的樣子轉過身來:“哎呀,你們還磨蹭什麼啊,趕緊進去吧。”說完不再理會三人,獨自跳進了水中,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但是她裝得再像,可是眼底劃過的那意思隱忍卻讓三人困難的真切。
青衣微微抬頭試圖讓淚水收進眼裏,好一會而才清冷的開口:“進去吧。”
紅袖和彩珊相視一眼,隱去眼底的心疼,隨著縱身一躍也進了水中。既然小姐不想要她們知道,那她們便不知道好了。水,是小姐療傷的最佳之地,也許,這樣也是好的。
而另一邊的赫連仟夙。
“爺,您就別出城迎戰了吧。”扶辰一臉苦哈哈的說道。
赫連仟夙一身銀白盔甲在身,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哪裏,便讓人從內心深處出現一種莫名的臣服。想來,那邊是上位者的霸氣吧。
“為何?”赫連仟夙邪魅的丹鳳眼輕輕瞥過扶辰,後者不由一抖。
扶辰心中鬱悶至極,為何?他能說他打賭輸給了那三個了嘛!顯然不能。“這個…哎呀,爺,我們四個的能力您還不知道麼。區區小將,讓我去擺平就好。”
赫連仟夙還不了解他?不屑的挑了下眉悠悠道來,“說吧,賭注是什麼?”
“額,爺,那,那有什麼賭注啊。”扶辰盡力的掩飾著什麼,見赫連仟夙的眼光沒有放在自己身上,便趕緊瞥向一旁的納月請求支援。
後者看了看他,轉身麵向了赫連仟夙。扶辰見此心中一喜,以為他要為自己開脫。誰知。
“爺,他堵你今天不會上戰場。”
“納月,你個…”剛開口要罵,便見赫連仟夙涼涼的看了一眼自己,瞬間垂下了頭。
“哦?為何這般猜測小爺?”赫連仟夙抬起了那勾人的丹鳳眼,悠悠的問道。
納月見赫連仟夙問此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赫連仟夙道,“爺…變了。”
赫連仟夙不想會聽到這般回答,微微一怔,又似是想起什麼,微微的笑了。“今天,本王會在城樓上看著你們如何在沙場上浴血奮戰。”
“是。”四人齊聲應道。
赫連仟夙輕輕地擺了擺手,四人便帶領著眾將士開城門迎戰!
微微的垂眼看著那禦馬走在軍隊最前前方的四人,微微揚起一絲笑意。嗬,連他們都注意到了麼?自己的變化…也許就是因為小東西的出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