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劍蘭沮喪地走在大街上,想著剛才見小青的事,一邊走一邊把手中的荔枝一顆顆摘下來,賭氣地瞎扔著,路人見到他這副樣子,議論紛紛,薄劍蘭聽到他們的議論,不理不睬。繼續走著。
突然,幾個人攔住了薄劍蘭的去路,薄劍蘭抬頭一看,是楊八爺手下阿生和幾個同夥大年、水根等。這楊八爺是景德鎮北幫會館的頭,可稱得上是景德鎮上的一大惡霸,經常幹一些欺壓百姓的事,景德鎮上的人對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自從那次薄劍蘭從他們手中救了一位老婦人,就與他們結下了仇。看來今天是怎麼也躲不過了。
隻見幾個人將薄劍蘭圍住,阿生衝著薄劍蘭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這不是薄劍蘭薄大少爺嗎,今天怎麼落單啦?這是奔哪去啊?是不是剛被老板娘從三春茶樓趕出來,沒地方去了,來,我們哥兒幾個陪你玩玩。”
薄劍蘭冷靜地看著他們說道:“你想幹什麼?好狗不擋道,滾!”
阿生看了劍蘭一眼,大笑起來:“滾?大年,水根,這小子叫我滾,哈哈。”
大年,水根跟著也放肆輕蔑地笑起來,好象薄劍蘭說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薄劍蘭心想,這幫惡人,看來我不教訓他們一下是不行了,他趁阿生笑時不注意自己,猛地出拳打在他臉上,將他打倒在地。
大年,水根趕緊跑向前去,將阿生扶起來,阿生捂著被打出血的嘴唇,指著薄劍蘭,氣急敗壞地說:“兄弟們,給我打,給我打到他滿地找牙。”
劍蘭剛想上去,劍秋一手搭在了弟弟的肩膀上,“蘭兒,你在幹什麼?”劍秋溫和的笑著,但是眼睛卻十分的犀利,一幫兔崽子看到了劍秋的到來,不由得微微一怔,“大小姐。”劍秋並沒有回答,“蘭兒,回家吧。”劍蘭看著姐姐,答應了,劍秋轉身,阿生指著劍蘭。
“大小姐,這朗朗乾坤也要講個立法不是?大少爺打了人,我們就這麼算了嗎!”阿生不敢瞪著劍秋,因為害怕劍秋的這一雙眼睛,劍秋微微顯露出自己的笑容,“額,這樣吧,我薄劍秋讓你們打,你們隻要打得過我,我就讓我弟弟給你們打,如何?”阿生冷笑,“大小姐,明明知道我們這些人是絕對不會打得過大小姐你的。”劍秋沒說話,笑著轉過弟弟劍蘭,兩個人就要走,阿生心想,不如博一下,何況薄劍秋不敢得罪北幫。
“大小姐小心了!”阿生指導著大年水根三麵夾攻,劍秋並不慌張,“姐!”劍蘭擔心三麵夾攻劍秋承擔得了嗎?
劍秋根本不把這些小嘍囉放在眼裏,劍秋拿過劍蘭的寶劍,如蜻蜓點水般的刺了阿生、大年和水根,他們根本就不能動彈了,劍秋又是微微一笑,“蘭兒,走吧!”劍秋拉走弟弟,劍蘭驕傲的瞟了一眼那個三個,得意的走在姐姐的身後。
遠處,任憑風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劍秋的武功遠遠在憑風之上,上次也隻是顯山不漏水的,劍秋不能顯得自己武功高強,要不然麻煩事很多的,憑風正想著,劍秋已經站在了憑風的眼前。
“任先生,別來無恙。”“大小姐好啊。”劍秋帶著劍蘭,“蘭兒,認識一下任先生。”劍秋的笑容一般都含有寓意的,憑風實在摸不透這個大小姐的脾氣,有時候很親切的,有時候冷的像冰一樣!眼睛裏好像能射出刀子一樣!
薄劍蘭看著任憑風,說道:“任先生,這些日子我總聽家裏人提起你,沒想到,第一次和你正式見麵,竟然會是這麼一種情景。”
任憑風笑了笑:“我也早聽說你薄劍蘭薄少俠的名頭了。”
薄劍蘭羞赫地說:“我算什麼俠客,要真是大俠就不會被人打得青一塊紫一塊了。象你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統統打趴下的,那才是真正的大俠”。
任憑風說:“哦,那你以後遇上他們可要當心了,這些流氓不會善罷幹休。”
薄劍蘭聽到任憑風怎麼一說,一陣感激,忽然翻身在任憑風麵前跪倒。任憑風大驚,趕緊把他扶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薄劍蘭不肯起身,低頭說道:“任先生,請你收我為徒。劍蘭癡迷學武,但一直苦於沒有明師指點,今日見到任先生身手,劍蘭佩服得五體投地,隻願拜任先生為師,了卻心願,請任先生務必答應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