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阿拉伯世界的紛爭,我們中央開了會議進行研究,會議上討論的焦點是我們怎麼去對阿拉伯世界去施加壓力,大部分人主張一鼓作氣拿下阿拉伯半島,把這塊地方從地域上統一起來,以蘇伊士運河為界,徹底的把亞洲同非洲的阿拉伯民族分開,否則在這塊不大不小的地方,存在這麼多激進的阿拉伯國家對世界的安全總不是辦法。最後大家把目光都看向我,那意思分明是讓我表態。
我看了一下周圍的同誌,慢慢的說道,
“同誌們,大家討論的很好,觀點也不錯,可是我們做好準備了嗎?要解決伊斯蘭教的宗教問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反映在阿拉伯半島的民族宗教問題由來已久,當年他們說猶太人是那裏的矛盾根源,可是我們把猶太人撤走了,那裏還是不安寧,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那裏的社會進步還沒有達到現在世界文明的水平,說明宗教勢力在那裏還是根深蒂固,在這個時候我們去趟混水恐怕是沒有好處的。
巴薩羅夫的報告裏說的關鍵問題不是我們要去那裏當警察,而是怕那裏的衝突造成我們中亞那些穆斯林地區的不安定,這其實是要我們加緊對內部的控製而不是到外麵去解決問題,因此,我建議中央決定,
1、進一步強調自辦宗教的意義,對於我國的各種宗教要求必須自辦,而不是在組織上、形式上和信念上受控於他人,凡是超過學術研討和友誼交流的宗教往來都被視為違法行為,這將來要體現在法律上。
2、成立一個由宗教人士和法律界人士參加的小組,準備起草我們的宗教法,這個係統的法律在世界上其他國家沒有,那麼我們也是第一次搞,原則就是既要保護宗教自由,又要控製宗教不得幹預國家經濟、文化、政治,要用法律手段來約束廣大教眾,使他們明白,他們畢竟是生活在現實生活當中,是生活在受到多種法律約束的共和國裏。
3、大力宣傳無神論,開展積極的科學普及工作,對於邊疆少數民族地區尤其要加大力度,為了便於對這些少數民族幹部的培養,凡是在少數民族地區考上大學的學生,在當地大學畢業後,應安排其到內地大學再進修2年的其他課程,這個請國務院教育部去安排。
4、組織專門人員全麵研究古蘭經,研究伊斯蘭教曆史,把正宗的教義傳達給教眾,對於那些什麼聖戰和殺身取義的觀點嚴加批駁。
5、對於那些搞恐怖活動的極端分子嚴懲不殆,包庇、藏匿、傳遞消息等都要重判,亂世須用重典,對於那些重災區則要把他們完整的移民到內地來,否則我們還真的是很麻煩。”
另外,我還建議中央在軍事上和外交上做準備,在土耳其和庫爾德地區派駐重兵,防止阿拉伯世界的戰火向我們地區蔓延。
“在這裏我還要強調另外一個道理,大家記住,我們現在不去做的事情並不等於我們將來不去做,對於中東的問題我們早晚要去解決,用什麼樣的方法,還是民族大融合的方法,我們中國現在有近5000萬的穆斯林,隻有我們這些穆斯林能夠真正理解了古蘭經的教義以後,我們才有可能去處理中東的問題,我們才有幹部去解決那裏的民眾問題,將來,第一步是劃清亞洲與非洲的界限,第二步是把聖城麥加規範好,把現代管理機製引入到宗教管理中去。把宗教同當地的政治分開,也隻有這樣,中東才能夠獲得永久的安寧。
至於歐洲的情況現在是進入了相對穩定期,這些國家內部要進行體製的改革,還有貿易、人口問題等等,他們在短期內不會騷擾我們的,現在就看與之對峙的蘇聯發展速度了,我們該幫忙的還是要幫。
根據我國的實際情況,我建議國務院應該全麵考慮全民教育和全民福利的問題,同時,我還請求在明年的黨的第XX次代表大會上退休,辭去一切職務,我感覺到實在是太累了。
會議以後,總書記、項小成還有孫海軒、鄧發祥都不約而同的來找我,這幫人好像一下子沒了主心骨,他們不知道我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就連遠在土耳其的巴薩羅夫、藍瓊、還有美國的海章、印度的張建國等都來電話詢問,看來,對於交接班的問題還是要專門的講一講,殘留在人們腦海中的傳統觀念還是頑固的保留著。
就著軍委召開軍以上幹部會議的當口,我發表了講話,全麵的闡述了今後我們黨的交接班製度和離退休製度,最後我在會議上說,
“我們黨走到今天已經非常成熟了,大家不要以為我們是一黨專政的國家就沒有民主,我們是在繼承中華民族的文化傳統基礎上吸納了西方的民主先進成分的,這不同於西方國家那種搞競選和做繡拉選票,本質上有區別的,在我們黨內,正義的氣氛永遠是濃厚的,堅持真理的氣氛永遠是濃厚的。那些謀私利,搞歪門邪道的人始終是無法立住腳的,因此不要對黨內的人事變動產生那麼多的疑問,更不要熱衷於去搞什麼小宗派小山頭。對於人事變動大家要以平常心來對待,這是很重要的,推陳出新,新老交替是一個黨生生不息的不要保證,也是人類文明前進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