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主寒暄以後,雙方就座,經過簡短媒體暴光以後,我和客人開始了談話,查爾頓。約翰首先用不是很流利的中國話開始說了,
“司徒先生,我的老師查理。丘吉爾先生向您問好,並委托我給您帶來一封信。”說著從隨從的手裏拿過一封信親手交給了我。
“噢!是嗎,我們好久不見了。”我非常開心的笑了。信是用中文寫的,在信裏除了問候還談到了阿鬆,也談到了他的同胞戰俘,希望老朋友網開一麵,同時對中英之間的矛盾表示遺憾和不理解。我放下了查理的信問道,“他還好吧?”
“他很好,現在是定居在南非,中年喪偶以後,他現在與同樣是您的老朋友凱妮女士結婚了,現在他們居住在開普頓。”查爾頓。約翰也微笑著回答。
“哈哈,這個老查理,結婚也不告訴我,凱妮也是的,我去不了可以叫我內人去嗎,就是怕我去喝窮了他們,整個一對小氣鬼。”我埋怨的說道。其實是他們怕我不好意思,故意瞞著我的,凱妮本來是要嫁給我的,可是後來她要出國,結果就那麼陰差陽錯的沒了緣分。
“首相閣下是我朋友的學生,也就是我的朋友了,我們大家說話不妨自由些,不要拘泥於什麼外交禮儀,大家朋友說話要是還拐彎抹角的實在是顯得生分。”我隨便的說著。
查爾頓。約翰的華語水平有限,這樣的俚語他一時還很難明白,楞楞的看著我,我看到他發愣的樣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沒有聽懂。就哈哈的笑著對溫華說,“小溫啊,你給他翻譯一下我的話吧,看來他沒有聽懂,他帶的那個翻譯也沒明白。”溫華這才把我的話用英文又對查爾頓。約翰說了一遍,查爾頓。約翰聽完了以後也放下矜持的架子“哈哈”大笑起來。
“那麼好,我就直話直說,我這次來就是要解決戰俘問題,把我們的戰俘放了吧,別叫我這個親華派的首相問難。”查爾頓。約翰誠懇的說。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為難你,你們的戰俘不是我們不放,而是你們不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條件不苛刻,不過是叫你們把搶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至於這麼多年你們展覽所得利潤和利息我們就不要了,你們並沒有損失什麼。”我和藹的說。
“可是那些是我們的文物啊,還給你們我們不是沒有了嗎?”查爾頓。約翰為難的說。
“那些本來就不是你們的,還能說是你們的文物嗎?”我用犀利的眼光看著他。
“這些本來是曆史遺留的問題,過去不是也就這麼拖在那裏了嗎?你們這樣一開口,其他國家也會找我們要,我們怎麼辦?這是個複雜的連鎖問題。”查爾頓。約翰還在堅持。
“沒什麼不好辦的,是誰的就要歸還誰,你們為什麼要占別人的東西呢?如果隻要是能搶來的就算自己的,那麼我們派特種部隊去你們的白金漢宮,把你們的皇冠啊什麼的搶來放在我們的博物館裏可以嗎?或者我們高價懸賞收購你們的傳國文物可以嗎?我們要你們歸還文物是給你們一個贖罪的機會,也是要你們歸還中國人的尊嚴,這個條件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要商量的是怎麼還,什麼時候還。”我義正詞嚴的對他說。
“如果我們談判破裂,那麼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我們的戰俘?”查爾頓。約翰從另一個角度在考慮問題,同時也是在暗示我,他要對那些聚集在唐寧街的人有交代。
“長期這麼養著他們不是辦法,”我先這麼一說,可把查爾頓。約翰嚇壞了,臉色都變了,他以為我們會去叫戰俘做苦工,“我們也沒有精力去管理這麼多的戰俘,按你們西方的話說就是‘政府的不能隨便浪費納稅人的錢’,對吧?”我調侃的對查爾頓。約翰說道,“我們打算把他們全部收歸為我國的公民,但是,他們也像我國的一些受控製的人一樣,在7年內不得離開中國,這樣,他們要融入我們的社會,我們民族融化外來民族是有傳統和優勢的,你看,猶太人在中國生活的很好,現在猶太人可以自由的去任何國家,但是他們都不走,把這裏當成了他們的第二故鄉。我相信你們的同胞也會那樣的。”
“哪?他們的親屬還在盼著他們回去團圓啊,你們把這些收歸了中國,他們不是要等七年後才能團聚?”查爾頓。約翰這次真的嚇壞了。
“不用啊,我們外交部已經通知各大使館和領事館,對於凡是來中國探親的貴國同胞一律放行,大開綠燈。他們就是都到中國來定居我們也歡迎,我們不會像你們那樣去不人道的。”說完這些話我心裏在暗自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