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前途是向後看的,個人的前途是向前看的。看看學生就知道三十年後的中國是什麼現象。如果他品德良好,道德高尚,愛國,三十年後國家就有希望;如果看見這個小朋友很愛國,很有禮貌,很有道德,那麼,三十年後的中國人是了不起的中國人。否則看著他怠惰、自私、傲慢、無禮、沒有水準,就知道三十年後的中國就是那個樣子。我們今天要雪恥圖強,力爭做得更好。不要丟了祖宗的臉,不要丟了我們漢唐先烈的臉。
愛國是很具體的。我的學校門口有個標語:“離開校門一步,肩負忠信榮辱。推而大之,離開國門一步,肩負全國榮辱。”一口痰吐在中國是小事,一口痰吐在外國,你就丟了中國十二億同胞的臉,因為你代表十二億中國人,而不是你個人,你千萬不要以為“好漢做事好漢當”,你錯了;你做不到;你不夠資格當!所以,每個同學的一言一舉都要注意。高老師回到國內,看到不順眼的要講要罵,要批評要建議,但是我離開了大陸回到台灣,不會講大陸一句壞話。他們問:大陸好嗎?我說好得不得了!太大了,太棒了。到了美國就說中國人偉大得不得了,絕對不會丟中國人的臉,一句對中國的批評也沒有。
我為社會可以做點什麼
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1828年—1910年)在其名著《安娜·卡列尼娜》中這樣寫道:“上帝賜予了歲月,上帝賜予了力量;歲月與力量都貢獻給了勞動,而報酬就在勞動本身。”
實際上,以托爾斯泰的家庭出身,他根本用不著靠勞動來換取生活資料和生存條件,但他之所以如此推崇勞動,是因為他看到了勞動在培養人的完美天性方麵,有著比“養家糊口”的目的重要得多的意義。
舒乙先生曾回憶其父說:老舍每天都堅持寫作,“與其說是愛好、興趣、習慣,不如說是規矩”,“不管腦子裏有沒有靈感,有沒有詩興,必須伏案,必須硬寫。”
大家都知道老舍先生才華橫溢,著作等身,堪稱文學天才,誰也想象不到在天才的背後,還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勤奮,這一“內幕”也許要讓不少文學愛好者望而卻步。
實際上,真正的文學巨匠和藝術大師都是這樣勤奮的,比如英國作家奧斯卡·王爾德(1854年—1900年)所言,“大作家們的生活是特別的沒有滋味。他們完全蒸發在自己的書本裏,一點什麼都不留給生活。”
美術家韓美林在自己工作室的牆上貼了一副對聯:“英雄笑忍寒天,上牙打下牙;好漢不怕茹饑,前心貼後心。”他還對學生講,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你得忍無可忍的再忍,難舍難分的再舍。
寒冷、饑餓、忍耐、割舍等物質上和精神上的考驗,不隻是在戰爭年代或困難時期才會遇到。有人形容某些辦公室的工作人員“一杯茶,一支煙,一張報紙看半天”,那是在“休閑”,不能叫做勞動。真正的勞動,哪怕隻是為了完成一項普通的任務,有時也需要付出非凡的心血。
著名電視節目主持人趙忠祥曾一度從屏幕上消失:“當時的境遇與艱難,現在回想起來,就像船正劃得好好的,突然不知什麼原因落水一般。”他回憶說:“我不甘心消沉,也不甘心就此銷聲匿跡。我就像一條遊在海裏的鯊魚……由於沒有鰾就必須一個勁兒遊,否則會因為沒有浮力而下沉。”
趙忠祥打的這個比方很好,它反映了一種對於生存危機的深刻警惕——如果不努力,不一個勁兒地遊,那麼就沒有足夠的浮力,就要落後,就要下沉。這種危機,小而言之是個體的求生本能,大而言之,則是對整個人類生存狀況的憂慮。
上麵所列舉的中外名人的言行,向我們展示了他們關於勞動的一些深刻理解和感受。在學習社會發展史的時候,我們懂得了一個被人類社會發展實踐證明了的真理:人類通過勞動從猿進化到人,勞動創造了人本身。當然,我們也看到,在人類進入階級社會以後,出現了剝削階級,他們不勞而獲,坐享其成,勞動不再是他們生活中的必須,而變成了他們的身外之物。不過,也正是由於這些剝削階級遠離了勞動,從而使他們無論是肌體還是精神都不可避免地開始退化、萎縮,進而導致他們所在階級的群體性腐敗、沒落,最終不得不相繼退出曆史舞台。
當今社會,我們每個社會成員,無論所在的環境、所受的教育、所處的地位等因素有多麼不同,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人人都再也不能“不勞而獲”,人人都沒有權靠剝削他人而生活。換句話說,我們每個人都應該通過正常的途徑,發揮我們在長期學習和實踐中積累起來的才幹,認認真真地、實實在在的“幹點什麼”。具體來說,這“幹點什麼”至少有三個方麵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