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 蓧曇篇(2 / 3)

無奈的跟著他的腳步,即使對他與夔的關係感到惡心,卻無法憎恨他。

“你沒有想說或想問的嗎?”他說話的表情就像一個學生傳道授業解惑的師者。

想說的?該說什麼呢,是誘惑還是威脅他離開夔?如果他是別人,這方法或許還湊效,可他是祁彬。或者告誡他,他們這種關係決不會有未來,而且著不僅害了夔還毀了他自己?無奈的跟著他的腳步,即使對他與夔的關係感到惡心,卻無法憎恨他。

“你沒有想說或想問的嗎?”他說話的表情就像一個學生傳道授業解惑的師者。

想說的?該說什麼呢,是誘惑還是威脅他離開夔?如果他是別人,這方法或許還湊效,可他是起彬。或者告誡他,他們這種關係決不會有未來,而且著不僅害了夔還毀了他自己?豆大的淚珠益出眼眶,滾燙的劃過臉頰,而他悠然地喝著奶茶,如果他是一般人他一定會退縮,可他是祁彬,如果是他,大概會說,夔如果不在乎,他又有什麼可在乎的。

想問的?能問什麼呢,懷著忐忑的心向確認他們的關係是否屬實,再讓自己心痛至死,他自問沒這勇氣。淚水斷線似的墜入杯中,在濃濃的奶茶中蕩出陣陣漣漪……

“不想說嗎,可我卻有幾句話要說”他語調中似有似無的笑意。“如果沒覺察自己的心意也算了,可……我放不開,我不會把薑夔交給然後人。”平淡的語調仿佛在談論天氣,再附帶一句“蓧曇,你是個外表柔弱,內心堅強的女孩。”

堅強?內心堅強又怎樣?是喻示在承受任何打擊都死不了的蟑螂,還是暗示應自動退場的小人物。

“你都是這麼自私,從不考慮別人的嗎?”

“自私?”他嘲弄的輕笑“人性吧。”充滿暗示的一敝!

……

“你們這樣不過是把人類推向滅亡。”

“滅亡?”他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因為有太多向你這樣的人。”

杯子與手仿佛失去摩擦力般,在重力下滑落“砰”水星飛濺。綻出一些模糊的碎花,半杯奶茶由快而慢的潤濕了地板。

我逃難似的奪門而出。輸了,而且極慘哩。我叫了男朋友似與我奪下宋美佳的寶座更有新聞性。而男友們因我的花心而提出分手,畢竟與我交往或多或少地讓他們名噪一時吧。我端了誰的飛碗,與某人徹夜未歸宿夜旅館……

諸如此類的傳聞,我明了,他知道。

而每任男友任期決不超過三天,最短的一任隻有可間十分鍾。薑夔總會出麵趕走他們,就像守護神似的跟在我身邊,我不知道他與祁彬怎樣了,但有時常不經意地發現祁彬遠遠的看著我,麵無表情,我時常幻想那雙莫測的眼中充滿了怨懟,那讓我有種莫名的報複快感。晴朗明亮的天空,幾朵鬆軟的雲,像安然沉睡的綿羊。連即將到來的期末考也不能讓它有絲毫的緊張,在走廊上晃了半天竟沒見到夔,下意識的走向學生會。

門沒開,附耳於門上,隱約聽到一些……喘息……

“恩……不……別在這……啊,會有人來……”

“那在哪?”夔的聲音好沙啞。

“恩……總之,不……能在這兒……”

“明天,去我家好嗎?”

“恩。”

想也知道他們在幹嘛,大力的踢了門一腳,我逃跑了。

回過頭看了一眼跟在我身後的夔。

“你幹嘛老跟著我?”

他不語。

“我告訴你,鍾野邀我到他家過夜,你也要跟?”我挑釁的放話。

鍾野,我的第三十七任男友,標準的小混混,壞胚。去他家,想也知道他的動機是什麼。

“你就不能自愛點!……你以前不會這樣的。”

以前?淚水迅速的浸滿了眼眶。“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我回他。

“你讓我怎麼去見你哥!”如果不是太了解他,我會以為他會對我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