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點頭,跟這附和道:“看著還真像,我就覺的,這老龜的眼神看的人心裏怪難受的。”
“說哪些有毛用?宋庭還去找大夫弄貼類似膏藥的止血藥去吧,”李晨語雙手抱著胳膊,站沒站相的輕輕抖著腿,閑閑道。
“這,從來沒聽說有能貼的止血藥啊,”薑勝嶼老好人的替宋庭說話兒。
李晨語斜這眼看他,“世上本沒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路了。大夫哪兒沒有,就麻煩他想辦法製出來,不嚐試怎麼知道不能造出能貼的止血藥。”
薑勝嶼仔細品這那句世上本沒路,片刻後,肅然起身,長鞠了一禮,欽佩道:“李少爺明白的道理實在讓人敬佩。”
這樣的事兒,這兩天沒少見,李晨語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其實她特別想說一句好孩子來著,但薑勝嶼應該有二十多歲了,實在不好那樣調侃,要不然肯定會炸毛。
宋庭扭過頭偷笑,他怎麼看李晨語正經的樣子怎麼可笑,這個薑勝嶼是不是眼瘸啊,竟然看不出來李晨語在逗弄他。
趙半瞎緊皺這眉頭,道:“宋庭要不然就去找大夫問一問,弄來點兒能把人迷暈的香來。”
“是,屬下這就去,”宋庭打了個招呼就跑了,趙先生說的比李少爺說的靠譜多了,他得趕緊去,迷香那種東西,找大夫不好弄呢。
幾人坐在廊下,品茶聊天兒。
“明日如意樓要開詩會,趙先生可有興趣去看了看?”薑勝嶼發出邀請,他今日來也是為了說一說這件事兒,這幾天的接觸下來,他發現這位貌不驚人的趙先生懂得甚多,天文地理都有獵聞,言吐風趣,且言之有物,是個有見聞的人。
“詩會?”趙半瞎捋這胡須笑著搖頭,道:“我並不懂詩詞歌賦,看看熱鬧還行,詩會是不敢參與的。”
“都一些我的相識好友,聽我提起您,都想見一見您老的風采,詩會就是個由頭罷了,他們做幾首是映映景兒就是。”薑勝嶼懇請相邀。
趙半瞎看向院子裏曬太陽的李晨語,揚聲道:“少爺可想去?”
李晨語頭伸出一隻手,擺了擺,“我最不愛聽酸詩,不去。”
趙半瞎請薑勝嶼喝茶,歎道:“不時刻看著他,我是一刻也放不下心,辜負勝嶼的一番好意了。”
薑勝嶼可惜的撇了李晨語的方向一眼,笑著道:“您沒空閑改天就是,本是請先生出去玩樂,您要是牽腸掛肚的可就不美了。”
轉而去說起別的,“之所以定在明天開詩會,是因為明天是賞花宴,如意樓正對著萬花叢院,坐在如意樓正好能夠將美景兒一收眼底,不必跟人擠在一處了,”揚聲朝李晨語的方向道:“少爺明日要去看賞花宴嗎?”
李晨語伸出小腦袋,歪在躺椅的扶手上,“我怎麼不知道明日有賞花宴?宋庭說過嗎?”
趙半瞎想了想,搖頭,“沒有,他是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