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症結(2 / 3)

聽到這裏魏輝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說你們怎麼長得那麼像,原來真是那個賤人的種!”

葉長安彎腰揪住他的領子:“所以我就該死是嗎?那個時候也活該被你欺負是嗎?”

魏輝還在笑:“沒錯,你活該!當時我就該多找些人去,讓你髒的永遠沒臉活下去。”

“其實我已經覺得自己很髒了。”她鬆開他的衣領,站的筆直,垂眼看向他:“從那之後我就很怕男人,覺得那是世界上最最惡心的東西。”

“葉悠鳴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上了你,哈哈,哈哈哈!”

她一直等到魏輝的笑聲結束才側頭問他:“笑夠了?”

他依舊維持著挑釁的笑容,語氣下流道:“說吧,多少錢一晚,不管多少我都出,也省的我再找人辦你。”

下一瞬他就笑不出來,葉長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酒櫃上抓起一個玉石材質的煙灰缸向他臉上砸去,隨後伸手不斷起落,短短幾秒內已經拍了十幾下,整個房間內都是魏輝的慘叫聲。

等薑淮左把她攔住時魏輝臉上已經看不出一塊完整地方了,他的鼻梁深深凹陷下去,滿臉都是血沫。

老宋湊過去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視,那情形簡直比恐怖電影裏出現過的鏡頭還要可怕。

路知遙過去查看了下傷勢,當機立斷脫下外套蓋在他的頭上,又衝老宋招手:“過來幫下忙,趕緊送他去醫院。”

他倆一路扶著魏輝穿過走廊,期間有人打招呼,路知遙就說他喝多了,旁人居然也沒懷疑,三人出了電梯就直奔醫院。

另一邊葉長安若無其事的扔了手裏沾滿血跡的煙灰缸,又拿濕巾仔細擦拭著每一根手指。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薑淮左還處在見識到方才那一幕的巨大震撼裏,直到葉長安向外走去他才如夢初醒,趕緊跟上。

洗手池旁葉長安又仔細洗了洗手和臉上殘留的血,末了薑淮左遞了片紙巾給她,小心翼翼的問:“你沒事吧?”

葉長安“嗯”了一聲,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樣子:“謝謝你今天把我叫來,也算了結一樁宿怨。”

薑淮左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禁有些後怕,自己先前把她逼到那個份上,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裏實屬不易,幸虧他有紀蔚年這張王牌。可轉念一想葉長安對自己這般隱忍都是因為別的男人,他又覺得難受。

那天的事情鬧得有些嚴重,可事後居然異常風平浪靜,除了當時在場的幾個人以及羅天明、魏輝的家人知道外,外麵一點都沒走漏消息。

半個月後薑淮左去醫院看望魏輝,送他的禮物是一個紙袋:“這裏頭是輝煌科技財務造假的證據,要是不想接受相關部門調查捅出更大的簍子,就給我趕緊消失,從此以後我不想再在A市看到你。”

魏輝整張臉都包在繃帶下,隻餘了兩隻眼睛。他顫巍巍的伸手拿出資料翻看,越到後麵越是驚慌,手一抖就把紙張散了一地。

薑淮左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點了支煙,也不看他:“我給你留一個月時間準備離開,現在,跟我說說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確實是個一點都不美好的故事。

初中的時候葉長安在B市某重點學校念書,那時她比現在要孤僻的多,怕血、暈紅、怕生,幾乎無法跟人正常交流。如此格格不入自是被孤立起來,所幸她是女生,倒也沒遭到什麼欺淩。隻是一直都有些不明不白的傳言來解釋她的怪異之舉,比如說長期遭遇家暴,還有人說她之前遭遇過強.奸,總之眾說紛真假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