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第二,我不能白當你的擋箭牌,所以嘛,我和我義弟這一個月的吃穿用度都由你來提供,另外還要給我一千兩黃金。”
“這……我隻是一個樞密副史,父親與兄長都是武夫,家中並不富裕,拿不出這麼多錢,不知可否通融一下?”離析難得羞赫。
風息想了會兒:“行,別說我欺負你,七百兩黃金,不能再少了。還有,什麼時候拿到黃金什麼時候開始合作。”
“看來我得盡快湊齊了。第三條是什麼?”
“第三,所有的計劃我必須知道。你不能對我有一絲隱瞞。”
“這是自然。還有嗎?”
“沒了。”
“我已在城中緣來客棧為二位準備好兩間上房,公子直接報自己的名字就好。”
“還真是周到。我很滿意。”
“應該的。”
等風息二人離開,剛剛一直沉默的侍衛開口:“這個理由和你說給裴琛的不一樣,為什麼?”
“我說我是為了裴尹,你覺得風息會信嗎?何況當年裴家在風家危難時刻沒有挺身相護,反而袖手旁觀,借機試探孫家與唐家能耐,風息憎恨孫家、唐家的同時,難道不會憎恨裴家?剛剛我們都在試探對方,他看穿了我們的一部分,我也看穿了他的一部分。無常,你要小心,他很精明,別被他看出什麼。”
無常點頭,有些沉重。
“那七百兩黃金你打算怎麼辦?”侍衛問道。
離析笑道:“我已經有辦法了。不過這件事還需要無常幫忙。”
“你想要我怎麼做?”
一個時辰前。
風息駕著馬車,慢悠悠的往京城趕,嘴裏不忘對海狼說教:“人活著啊,就是該懂得享受:金銀珠寶、錦衣玉食、酒池肉林、夜夜笙歌。啊,要是都實現了,人生就圓滿了。”
“歪理。而且田馨會放任你荒唐?”
提到田馨,風息立馬蔫了。
突然一隻羽箭射在車門框上,海狼當即去追射箭之人。風息取下箭上綁的信紙,打開。
一會兒,海狼空手而歸。
“你失手了?”
“對方不簡單。”
“先不說這事了。給你看這個。”
海狼接過信紙,入眼的是一行秀氣的小楷:至誠邀請,還望山神廟西廂翠竹間一見。
“連署名都沒有,該說什麼至誠相邀。”風息諷刺。
“要去嗎?”
“去,幹嘛不去。不過,他既然敢選在山神廟這麼熱鬧的地方,那我們也沒必要遮掩,就從大門口大大方方的進去。”風息壞笑。
——離開山神廟,海狼問他:“那人的話可信嗎?”
“世人的話有幾分可信?有時候我連自己的話都不信。”
“你為什要答應他?”海狼接著問。
“第一,離析不是個簡單角色,我想知道他還有什麼後手。第二,我要知道他是不是有繼續合作的價值。”
“原來如此。往後你還有什麼打算?”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