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有個丞相的爹,還要通過考試做官?要做個侍郎都是一句話的事,哪要費這麼大的勁。”
她們後麵說什麼,伍嫦月一句也沒聽進去,她怎麼忘了,明天也是科舉啊。
伍嫦月繞道去了白君蕭的屋子,開門聲讓白君蕭回過神來。抬頭一看,見是伍嫦月,溫和笑笑,給她個位置坐下
白君蕭給伍嫦月倒了盞茶,笑道:“伍將軍明日不是要出征了麼?怎麼還來君蕭這裏?”
“來看看你。”伍嫦月抿了口茶,“你早些睡,明日就要科舉了,可得養足精神來。”
“多謝伍將軍關心,君蕭祝伍將軍凱旋而歸。”
翌日,白君蕭一早就去了京兆尹府,將要進去時,幾位書生攔住了他。
“喲,這不是白丞相家的廢物麼?真如傳言那般來考試了?”
白君蕭看都不看他一眼,繞過他們往前走去,另一個公子哥伸手攔下他。
“讓開。”白君蕭冷冷的吐出一句話。
張公子尖著嗓子,輕蔑地看著白君蕭:“喲,白公子,你是不是失寵了啊?脾氣如此暴躁。”
白君蕭低頭不語,卻攥緊了拳頭。
李公子見他不辯解,以為他是認慫默認了,更加變本加厲,道:“可不是嗎?伍將軍男寵眾多,白公子隻是盛寵一時而已。再美的花終有一天也會凋零的。”
白君蕭額頭青筋凸起,一抹紅色的身影突然從身後出現。
“放肆!”紅衣女子大喝一聲,張公子李公子眼珠都快掉下來了。
“張山,李肆,你們若不想你們父親被罷職的話嘴巴最好給我放幹淨一點!”
伍嫦月走到白君蕭麵前,修長的蔥指輕挑起他的下顎,額頭緊貼著他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來,本將軍對你沒有所行動,就會被一些小人鑽了空子呢。”
白君蕭臉紅了紅,他的心如同小鹿亂撞,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伍嫦月見他這副羞澀的模樣,心情格外愉悅,唇瓣貼上白君蕭的唇,沒有多餘的動作,唇瓣就這樣貼著他的唇瓣,僅此而已。
白君蕭能感覺到她的呼吸,他居然被強吻了?強吻的對象,竟然是伍嫦月?
伍嫦月放開他,搭著他的肩,轉身,冷冷的撇了一眼嚇到癱坐在地上的張山李肆。
“都看到了吧,本將軍和他夫妻二人可是十分相愛的,別讓我再聽見一些本將軍與他夫妻不和的流言蜚語,被本將軍抓到者,割舌頭。”
張山李肆直冒冷汗,下意識的感覺一下舌頭,都快哭下來了。
“伍將軍饒命啊!不要割我的舌頭啊!”
“伍將軍我再也不敢亂說了!求求你別割我的舌頭!”
伍嫦月冷哼一聲,兵部侍郎走過來,悄聲道:“將軍,要啟程了。”
伍嫦月點了點頭,對白君蕭嫵媚一笑,蔥指放在他的唇上:“以後你就是本將軍的人了,要是讓本將軍發現在本將軍出征的這段時間裏有第二個人吻上了這唇,本將軍定然不會手下留情。”
說罷,轉身跟著兵部侍郎走了。白君蕭愣在了那裏,手攀上唇,嘴角上揚,滿意的進了京兆伊府。
他一定不能讓伍將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