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汐,你哥是我的頂頭上司,這事兒我還能有假?隻不過我隻能口頭告訴你,不能給你立字據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否則別以後真出了什麼事兒,你在一口咬定是我告訴你的這些小道消息,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承認的。至於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筱琳玥悠哉淡然的說道。
“還別說,你的話是有幾分可信度,你是不知道豪門大戶裏的事情。雖然蕭墨蘊是得了程湛的寵愛,可那麼大一個家庭,如果隻是程湛寵愛她,其他人不待見她,她一樣日子不好過,靠誰給她撐腰,程沛嗎?程洢嗎?廖秋語?笑話!”赫連藍汐自認為正確的分析著情況。
然後,連招呼都沒跟筱琳玥打一聲,便糾集了幾個軍中好友去看蕭墨蘊笑話去了。
筱琳玥在身後笑的花枝亂顫。
還真是個傻缺。
傻缺也不是實實在在的大傻逼,赫連藍汐做事情還是有點分寸的,尤其是在軍中,軍法多嚴謹,她不是不知道。
她也隻想看看蕭墨蘊的下場是否猶如筱琳玥說的那般而已。
如果程湛煩他了,然後現在又體罰她,那現在蕭墨蘊的心裏應該是傷心百倍吧?如果這個時候再在她的傷口上撒一把鹽,蕭墨蘊會是什麼滋味呢?
該不會一怒之下,把我赫連藍汐一腳踹飛,踹個狗啃屎?
哈哈!
狗啃屎就狗啃屎。
你蕭墨蘊要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你距離坐軍事監獄還有多遠呢?
赫連藍汐十分滿意自己的這個惡毒計劃。
父母親都說她心眼少,不懂得和人較量,這下她真的要讓父母親,以及那個一直叫她傻缺的蕭墨蘊看看。
蕭墨蘊,你之所以進入軍事監獄,都是拜我赫連藍汐所賜!
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了正在罰跑的蕭墨蘊麵前。
和她一起不緊不慢的跑著。
“蕭墨蘊,怎麼又被罰跑了呢?”
蕭墨蘊不理她,不語。
跑步已經讓她憤怒的心緒平穩了,此時此刻,她的腦海裏在理清一些思緒。
蕭墨蘊的身上有著母親的冷靜和父親的傲骨兩大優點,看到這個時候的赫連藍汐跑過來,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赫連藍汐是來火上澆油的。
心中禁不住冷笑。
她蕭墨蘊向來輸人不輸陣。
從這一刻起,她便耳聽八方,眼觀六路。
前麵,大約一百米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尊用於丈量距離的石橛子。
好嘛!
就那裏了。
“豪門裏的日子不好過吧?又被誰排擠了?還是我程湛哥對你失去了興趣和新鮮度?”
蕭墨蘊不語,臉上憤怒異常。
“哈哈!我說你這個比我聰明百倍的聰明人哈,你以為你是我程湛哥的媳婦,還那麼聲勢浩蕩的被求婚,幸福的暈過去了吧,就沒想到,你曾經多幸福,現在就多淒慘?嘻嘻。”
蕭墨蘊的麵上展現了一種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憤怒。
其實她是盯著前麵的石橛子在數數。
“瞧瞧你,臉色都蒼白了,我看你跑步跑的兩腿都發漂,這讓我不由得聯想起一些事情,是不是你……不小心懷上了我程湛哥的孩子,而他在這裏懲罰你其實是想讓你墮胎呢?嘖嘖,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方法墮胎,實在是太可憐了。”赫連藍汐冷笑著。
就不信,這一招還激不起蕭墨蘊的憤怒?
她不信!
果然!
蕭墨蘊臉上的憤怒再也忍不住了。
“赫連藍汐……”蕭墨蘊猛然一抬臂。
作勢要去捶打赫連藍汐。
“啊……”赫連藍汐拉高分貝的誇張驚呼,卻沒有迎來蕭墨蘊的拳頭。
蕭墨蘊隻是在抬臂做個伸展運動,與此同時,她的腳也已經快速的,大開大合的抬高過頭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向赫連藍汐。
她的腿功很厲害。
赫連藍汐吃過好多次蕭墨蘊的苦頭。
而蕭墨蘊的這一腳,她明顯的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勁風,這段時間蕭墨蘊跟著程湛鍛煉的,身體素質以及格鬥能力大大提高。
赫連藍汐幾乎不加思索的便倉皇後退躲閃。
卻是,蕭墨蘊的腳抬在半空不動了。
她做了拉韌帶的姿勢。
單腳獨立著。
筆挺著。
像一隻高貴的天鵝。
赫連藍汐卻沒那麼幸運了,身後,她摔倒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式那塊石橛子。
“嗚嗚嗚,我的牙……”赫連藍汐抬頭,一臉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