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對女人憐香惜玉,尤其是你這麼人醜心黑的女人!”一把逮住賀碧兒的衣領,跟拎小雞子似的,將賀碧兒狠狠的聳了出去。
賀碧兒一天之內摔了兩次狗趴。
傷口撞的也是同一個位置。
蕭墨蘊都驚愕的捂嘴了,天呐,這麼硬的地板,那女人該不會把上嘴唇磕掉,磕成兔子嘴吧?
“嗷啊……”淒厲的慘叫響徹酒店的長廊。
“哇,你個暴君,你真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呃!我竟然三天之內,兩次看到你打女人。”小姑娘的唏噓聲差點讓程湛噴出一口老血。
難道你就沒看出來我是在為你出一口惡氣?
隨著一聲:“秋姨進來。”
又一手扯了蕭墨蘊,進入了蕭墨蘊的房間。
砰!
房門關上。
室內
蕭墨蘊使勁的將手從男人的手中甩開:“你又來幹嘛?”
“左手給我!”男人鬆開她右手,一把鉗住她左手的手臂。
“你……你幹嘛?”蕭墨蘊驚悚異常:“是……是我右手打的你,管我左手什麼事兒?”
“是想要你右手來著,你手指頭腫的跟豬蹄子似的,我怎麼要!”
“你……你個暴君!你該不會把我的左手給剁了吧?”蕭墨蘊使勁兒向後抽著自己胳膊。
可縱使她怎麼用勁兒,就是掙脫不了男人的大手。
“阿湛……”廖秋語都想笑了。
從小到大把阿湛拉扯大,他因為媽媽的離世,又因為十八歲那年初戀女友的離開而致使他一向沉默陰冷,極少對人笑,或者對人開玩笑。
而眼前這丫頭,廖秋語明顯的能看出來,阿湛在跟她逗樂子。
“丫頭,來,讓秋姨好好看看你,瞧瞧瘦的,是不是這陣子在雲江沒個人照顧你,吃不好喝不好的?”廖秋語心疼的拉住蕭墨蘊的手,頗有一種婆婆第一次見兒媳婦的欣喜樣子。
“您……”蕭墨蘊有些眩暈。
眼前這個美貴婦說話的語氣和溫和度都很像顧馨竹小姨。
心裏禁不住的暖了一下。
“我就是一個小時以前,你電話裏聽到的那個女人,丫頭,你誤會阿湛了,阿湛其實在為你……”
“秋姨,她不稀罕!”男人打斷了廖秋語想要說出的話。
“阿湛,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廖秋語沒好氣的笑了,從來沒看到阿湛這樣子的一麵,跟個小姑娘鬥氣。
明明是在逗弄著小姑娘玩兒。
不過,這樣的阿湛很放鬆。
廖秋語竟不忍心打破他們之間的小別扭呢。
眉眼含笑的看著阿湛手指圈了一下蕭墨蘊的無名指出,然後鬆開。
正好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打開,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小時之前,蕭墨蘊給他打的那個電話號碼。
看了仍然噘著嘴的小妮子,程湛將電話接通:“喂,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