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打人呢?太無法無天了!我看你這姑娘也是不想再過活下去了吧!”廖秋語的這句話很有一種當家主母的威壓之勢。
她不是個仗勢欺人的人。
可,她實在是太心疼程湛了。
雖然不是親生兒子。
卻是自己從小帶大的,程湛也把她當親媽。
看到有女人打兒子,當母親的豈有不心疼的道理?
也沒看清楚打程湛的女人是誰。
不過
蕭墨蘊也不會被廖秋語的話嚇住。
她天性臨危不懼。
“嘶……”隻顧甩著自己又紅又疼的手指頭,嘶嘶哀叫。
真想不通,男人的麵頰怎麼那麼硬!
胡子還紮手!
自己打了他,他倒沒有任何反應。
自己的手指頭卻快要斷了。
賀碧兒又驚又喜,說話都顯得急促又顛三倒四:“程……程少將,您……您怎麼來了,您……蕭,蕭墨蘊她果真無法無天的厲害,以為能供您尋尋樂子,她就在劇組內亂耍威風亂打人!”
看著一言不發看不出喜怒哀樂,隻陰鷙凝眉的表情撫著麵頰的男人,賀碧兒的心裏已經幸災樂禍到了精神極度興奮的狀態了。
“蕭墨蘊?”廖秋語這才看到,站在麵前猛甩手的姑娘,的確是前天把赫連家的宴會攪成一鍋渾水的丫頭。
也是阿湛口中的,自己的兒媳婦。
“夫人您好,她叫蕭墨蘊,她在劇組內大肆宣揚她跟少將的關係,這不,我就是想警告她不要這麼囂張,不要破壞少將的名聲,她就打我,她有暴力傾向,少將您別管了,蕭墨蘊是我的助理,我一定不負你們大家的厚望,不用你們出手,我也會折磨的她死去活來。”
哼!
賀碧兒心中逞笑著。
打了少將一巴掌!
蕭墨蘊這下你死定了吧?
正得意忘形間,突然僵住了。
“少……少將您?”
男人修長的大手抓著蕭墨蘊疼的亂鬥的小手:“使這麼大勁,你不疼麼!”
“要你管!”某妞兒狠狠的向後縮著手,卻沒有縮回去。
“當然得歸我管!”男人又輕鬆的摩挲著蕭墨蘊發紅的手指:“下次沒我的同意,不允許你使這麼大勁兒虐待你自己的手……”
“……”蕭墨蘊。
“……”廖秋語目瞪口呆。
“……程少將?”賀碧兒雙腿亂顫顫。
有種尿失禁的趕腳。
“你是明星?”程湛挑眉問賀碧兒一句。
“是……是的少將,我……我是賀碧兒,我……我隻想為您做點什麼,我想將功補過。”賀碧兒乞求為自己尋得一線生機。
“你怎麼每次都醜陋的讓人惡心呢?長得醜不是你的錯,長得醜還把自己弄得更加醜的出來嚇人,你也罪不至死,長得醜的情況下你的那顆心也跟歪瓜裂棗似的又黑又醜,你就罪不可恕了!”
“少將,蕭墨蘊她是逃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