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柳彎彎,隻是一個現代的靈魂而已。
有一句話說得好,錯過了就不會再有。當你放棄了所愛,重新找回的時候,才發現,早已經物是人非。
“太子,不要走好不好?”太子妃忽然站起身,瘋了一樣的抱著他,淚眼朦朧,心口已經是疼到了無法言語的地步。
“夠了,不要鬧了,剛剛的話全當做夢話吧。”男子冷冷的推開了她。
“你站住,你若是再走的話,我就死在你的麵前。”被推開後的雲秀,一臉的瘋狂,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了鳳釵,抵在自己的脖子處,笑容蒼白無力,手在顫抖,可是卻又一種絕對。
太子震驚的看著她:“你瘋了?”
“對啊,我瘋了,嗬嗬,我早就瘋了,被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給逼瘋了,你永遠都愛著她,心裏隻有她,甚至現在,你還在找她,她已經是一個別人不要的女人了啊。你就那麼愛嗎?愛到了不顧身份不顧一切的地步?”女子朝著太子撕心裂肺的呐喊,自尊什麼的,全部都已經被他給剝奪了,現在的她,除了一顆愛著他的心,什麼都沒剩下。
“夠了,不要威脅我,你死了不過是一場葬禮,到時候一切都平靜了。”太子沉默的說了一句,然後便決然離開。男子走遠,一直沒有回頭。鮮血染上了金釵。終於,手上的金釵落下,淚眼模糊。終究的,他還是不愛她,決心冷情。
人家說,愛情讓人瘋狂,不瘋魔,不成活。太子妃笑了。笑的那麼淒涼。
月色籠罩大地,京城,也進入了一整天中,最為熱鬧的時間,有多少的公子佳人,徹夜不歸,為愛情瘋狂,又有多少的男人,去了那千金一刻的銷金窟,一夜春風。
人生中,隻有兩種主顏色,黑色,白色,如此明確。
京城中許多事情都是沒有辦法去看,沒有辦法去說,更沒什麼好說的,正如慕家,才不過幾天而已,便又傳出了重新立正室夫人的事情,如此的果斷。眾人為之大驚的同時,也好像是理所當然,皇家女子自然是正室的最好人選。
柳彎彎在夜家院子內,手裏拿著剛剛別人發來的請柬,笑容頗具深意,果然他們是連一刻都等不下去的便要立那位刁蠻公主做正室夫人。
“在想什麼?”屋子裏,夜席已經走出來,看到柳彎彎手中拿著請柬,笑的讓人不理解。
柳彎彎聞言,搖了搖頭:“沒什麼,不過是覺得,這請柬,還真是快啊,才不過幾天而已。”柳彎彎說話間,有些嘲諷。青煙啊青煙,你等了這麼久,搶了這麼久,應該是沒有想到,會被別人捷足先登吧。嗬嗬。
“恩,確實是很快,要去嗎?”夜席看著那張請柬,皺了皺眉,然後問道柳彎彎。去不去,全看柳彎彎她自己的心思,雖然請柬給了夜家,但是畢竟的那是她曾經待過的地方,她曾經是那個家中的正室夫人,如果忽然變了人,怕是一定會有些不痛快的吧。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當然要去,既然請柬已經給了夜家,若是不去豈不是落下了閑話?或許會讓慕子期更加懷疑我的身份。”柳彎彎說的絕對,眼裏閃過了一絲期待。青煙啊青煙,這麼大的事情,不知道你會怎麼想呢?是去鬧,還是說不出場?
“彎彎,上麵有沒有寫是哪一天?”夜席淡淡問道。
“三天後。”柳彎彎聲音平靜。
“哦?三天?”夜席眼裏也閃過了一絲莫名。
“家主,十三公子,太子府上送信。”外麵,一個家丁走了進來,一臉的恭敬。
“恩,放下吧,然後可以出去了。”夜席一臉的冷漠,妖嬈俊俏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接過請柬之後,打開,然後笑開了。最近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啊。
“太子府上的請柬?嗬嗬,難不成太子也要再娶?”柳彎彎打趣。
夜席聞言,笑的開心,然後把這請柬遞給了柳彎彎。完全是把柳彎彎對這件事情的關心當做是她還有些惦記曾經愛著的男人,畢竟那年,他們的事跡流滿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