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彎彎接過了這請柬,然後也笑了“果然,最是受傷有情人,太子妃可真是不容易啊。”柳彎彎不由得說笑道。
“恩?怎麼說?”夜席一臉不解。
“賞花會,太子不會這麼閑著吧,太子妃在多日之前,我還在慕家的時候,便要辦什麼賞花會,但是一直都沒有,如今辦了賞花會,自然是希望可以找到想要找的人。”柳彎彎放下了手中的請柬,眼裏一片冰涼。
“這麼說來的話,這賞花會,是想要找你了?”夜席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帶走柳彎彎,竟然是和那麼多的人為敵,還真是有趣,刺激啊。
有人說,愛情是一場悲喜劇,真心相愛的兩個人,是喜劇,但是一旁暗戀的那個,卻是悲劇。太子妃正是當年柳彎彎和太子之間的悲劇,隻不過,柳彎彎已然離去,現在的她,自然不應該承受柳彎彎留下來的孽債。
太子妃的賞花會,定在了第二天。
柳彎彎收起了心思,然後走到屋子裏,去給夜家的酒樓做計劃了。有些事情是必須,也是必然。
“這大白天的,怎麼和女人一樣的在屋子裏窩著,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窩囊廢啊。”女子的聲音響起,有幾分挑釁,更多的,是對裏麵人的嘲諷。聲音很清脆,不是昨天的那幾個夫人。但是聲音卻如此大聲,好像故意讓她聽到,絕非是湊巧。
柳彎彎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外麵,一身粉衣的女子見到裏麵的人好像是沒有聽見,不由得示意身邊的人。
身邊,另一個身著黃衣的輕靈女子有些猶豫,拉著自己的姐姐,想要離開。卻被姐姐的眼神給鎮住了,隻能道:“姐姐,您這是在說誰啊?”
女子聲音溫柔,有些膽怯,甚至顫抖。很顯然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說的,奈何住在別人的家中,她隻能聽著不是?
“還能有誰?難道表妹你不知道嗎,昨天我爹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野種,安置在了大哥的院子裏啊,這大白天的,竟然還在屋子裏窩著,好像是見不得人了一樣,真是丟臉。”女子的話說的鄙夷,聲音比剛剛更大了一點。
屋子內,柳彎彎聞言,繼續忍著,第一次她認了,第二次,算是這女人她不識好歹吧。柳彎彎安慰著自己,但是手上寫字的動作已然變快了許多。重了許多。
見到屋裏還是沒有人出來,女子更是生氣了幾分:“我說啊,這見過人不要臉的,但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死賴在別人家裏麵不走就算了,還想要冒充夜家的人,來騙財產,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騙子。
這種人,要是不被老天爺打雷劈死的話,都對不起。啊!”女子的話還沒罵完,隻聽到她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表,表姐,你有沒有怎麼樣?”一旁,黃衣女子看到粉衣女子身上黑乎乎一片的墨汁,還有碎在地上的硯台,心理麵有些害怕。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種架勢,自然的,有些怯懦想要往後退。
“該死的,裏麵的你給本小姐滾出來。”這一聲,回答她的不是空氣了。
“小姐一早上的就在這裏吵,不知道可是有什麼事情啊?”柳彎彎緩緩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一臉微笑,笑的有幾分邪魅,不似夜席的妖嬈,而是另一種勾人的美。
黃衣女子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心口處砰然跳動的地方,讓她莫名羞澀,不敢看,卻還想看。他真的好美,一身紅色錦繡袍子,張揚的笑容,還有那漂亮的雙眼。
眉眼彎彎,比她還要美,好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少年,那麼的讓人心動。
柳彎彎確實是美,不然也不會在當初博得了那第一的稱號。粉衣女子也有些看呆了,但是隨即,怒氣衝衝:“你竟然敢把本小姐的硯台扔出來,是誰給你的權利?”女子一臉憤怒,刁蠻之極。
“小姐,你是哪一位?來這裏吵什麼?在下手上的硯台,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飛了出去,誰知道,剛好不好的就砸在了小姐你的頭上?”柳彎彎異常無恥的不認賬。
開玩笑,她才來這沒多久,鬼才會承認自己用硯台砸了這位千金小姐。要知道這可是墨家最受寵的小女孩,雖然說不是親生,但卻勝似親生,自從被夜家老爺子抱養回來的那一天來是,榮寵不斷。
絕對是家裏的小公主。她可沒有什麼膽量去對她怎麼樣。
“你,你分明是在狡辯。”一向嬌生慣養的夜若兒受了欺負,自然是不願意服氣的,看著柳彎彎,恨不得吃了她。柳彎彎聞言,表示無辜:“小姐,你看到了,我沒有出來丟你,這硯台自己飛了出來,難道是想怪在我的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