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夫隻是駐顏晚了點,你們幾個比老夫也年輕不到哪去。”昭禮不得不再次緊緊拉住剛被勸住的佚書,不由腹誹這天器師兄可是真不地道,明知道佚書最見不得別人說他年老,還偏偏刺激這老頭,他昭禮這一輩子可都沒主動拉過男人的手,還是一如此之老的老男人的。
“夠了,都住嘴,卜筮你繼續說。”聽到青年男人如此說,眾人又是反放下手中的動作,紛紛將頭扭向卜筮,隻因卜筮今天的這番話可是著實嚇了大家一跳,細想一下,貌似玉恪沒得罪過卜筮閣吧,怎麼現在一副要打要殺的節奏。
抬頭掃了一眼一臉期待的眾人,卜筮到是沒再擺譜“若其不願,可將其當場格殺!”話語中濃厚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卜筮,若你敢動我恪兒一根汗毛,我就讓你那卜筮閣變成真正的鬼閣,老娘可不是佚書這廢物,隻會耍嘴皮子.....”話音未落,丹靈已經禦空而起,漸漸消失在了天際。
眾人不由麵麵相覷,丹靈向來文靜,接任閣主之後更是平添了幾分威嚴,從不曾想這位女閣主還有這樣一麵,著實讓幾位閣主大跌眼鏡,就連被罵成廢物的佚書也隻是抽了抽嘴角,卻也沒反駁,關鍵是人家不等你反駁就飛走了,你還能追上去問問人家為何罵你是廢物?
“卜筮,既然說是當初,那就是如今你不在如此認為了?”年輕道人一如既往的平淡,既沒有理會眾人的失態,也沒對丹靈的不辭而別表示不滿。
“是,現在的卜筮到是認為應當盡快送此子下山。”將身邊眾人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卜筮緩緩道出了他的看法。
“我...,卜筮你他娘的繞了這這麼大一圈子,最後就告訴我們要盡快送這孩子下山?”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天器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合著他們這些人鬧得上躥下跳不亦樂乎的時候,這卜筮在是旁邊看了出猴戲暗暗樂呢吧。丟人,看戲不成反而被人給當了猴看的天器不由惱羞成怒,狠狠地冷哼一聲,也轉身飛向了天際,老子不玩了,你愛看誰看誰去吧。
剩下的昭禮、佚書二人再一次麵麵相覷,緊握著的兩隻手不由的握的愈發的緊了,暮的,昭禮猛然將手從佚書的手裏抽出,“沒想到佚書你這老不休還好這一口,我昭禮可沒這龍陽癖好。”使勁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哎呀,回去淨手去了。”轉身亦是飛往了天際。
隻剩下佚書看著一個個是全都飛走了,亦是晃晃悠悠的淩空而起,一邊飛還一邊碎碎念,仔細一聽有什麼,“龍陽咋了,龍陽多好啊,細皮嫩肉的”,“呃,龍陽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佚書怎麼可能會喜歡男的”,“我咋就廢物了,你又沒試過,你咋知道的”........
眨眼間這憑欄旁就隻剩下了雙胞胎二人,青年道人不知何時也已經離去,羽铩默默地看著還在階梯上不停叫苦的玉恪,半開半合的雙眼中閃過道道精光,轉過身麵向卜筮,麵對著這與自己毫無半分不同的麵孔,而卜筮亦是靜靜的看著羽铩,二人就這麼靜靜對立了片刻,“放他下山,卜筮你當知道是何後果,隻望你日後莫要後悔。”說完,不待卜筮回複,就轉身離去。
站在羽铩剛剛停留的地方靜靜地看著那仿佛依舊一無所知的玉恪,片刻後卜筮身影竟然漸漸消失,隻留下一句話在這憑欄上空縈繞回蕩不絕“玉恪,你乃身負天命之人,願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