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坐在外麵的高台上,一動都沒動過,直到看到遠處悠悠走來的一個紫色的身影,全身的毛孔戰栗起來,連忙從高台上跳下阻止了他的腳步。
“二少,屋子裏第一個人你不能帶走。”
妖子軒倪都沒倪他一眼,徑直走過他的身邊,留下了淡淡的香氣,手裏的鞭子自始至終都染著血一般鮮紅。
冰沫無奈的看著手裏的紅袍,這料子是有多好,怎麼洗都不褪色,而且一根線頭都沒出來。
不一會,冰沫見他們有些不對勁,剛想發問,便看到屋外走進一個身影,眯眯眼睛,想看的更清楚一點。
“嗬嗬,今天,誰陪我玩啊!”
冰沫瞬間睜大了眼,直覺告訴她他比妖子傾危險多了!
妖子軒一襲深紫色長款的衣服,鳳眸輕挑,輕蔑的目光明顯的盯著屋子裏的人,薄唇輕揚,宛如黑夜中的羅刹,手中拿著那個銀色長鞭,卻因為常年染血,變得深紅。長的和妖子傾一個模樣,都是妖孽中的極品,十有八九是親兄弟。
不過,這個妖孽……絕對不好惹!
眾人看到他越走越近,臉上嚇得沒有一絲血色,均齊齊跪在地上求饒命,順帶把別人推出來。
妖子軒始終打量著冰沫,冰沫一襲白裙,長至大腿,露出兩條白皙的美腿,腳上的水晶鞋長達膝蓋,墨發輕揚,一張嬌美的小臉帶著點點的汗水,一雙藍眸警戒的注視著他,藍眸中清澈無比,仿佛剛剛流下的山泉一般。讓他有種想要蹂躪破壞的衝動!
當看到她手中的紅袍時,眸光一閃,拿起鞭子抵在她的下巴上,強迫她抬頭。
“你…叫什麼名字?!”
冰沫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偏頭躲過了鞭子,淡淡開口“冰沫。”
妖子軒邪笑兩聲,剛好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紅痕,嘴角的笑僵在那,危險的眯起鳳眸。
“誰幹的。”
“……”
“再問一遍,誰。幹。的。”
“……”
“我!”
聲調不高不低卻帶著壓抑的味道,讓人渾身一顫,大著膽子暼向那個紅影,連忙低下了頭。
妖子軒淡淡的瞟了一眼跟在妖子傾身後的淩風,嗤笑一聲。
“打不過就去搬救冰啊!嘖嘖,哥啊,你這可得管管。要不,讓我替你調教調教。”
淩風臉立刻白了,看向妖子傾。妖子傾瞥了眼冰沫,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懷裏,腦袋一偏,‘恰好’露出頸窩上的牙印。
妖子軒的臉色當場拉了下來,就算他再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眯著鳳眸盯著被他要快勒死的冰沫,眼裏滿是探究。
“呦,想不到像哥這樣的人居然還會護著別人。”
“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冰沫無辜的看著他們兩人眼神上的廝殺,幹咳一聲,打破沉默。
“內個,該做飯了,快走,去廚房。”
說罷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外走,妖子傾視線看向她和他緊握得手,嘴角輕揚。一把拉住了她。
“本主沒力氣了,你抱我去。”
“……”靠靠靠!這麼多人看著呢!
瞥頭剛好看到妖子軒眼底的陰霾。扁了扁嘴,畢竟人家剛剛替自己解了圍,抱一下也沒什麼。
於是放下手中的紅袍遞給淩風,伸手公主抱的形式把他輕而易舉的給抱了起來,果然,他比淩風輕多了……
妖子傾心情爽爽的靠在她身上,挑奚的看向妖子軒,露出得意一笑。
妖子軒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手裏的鞭子緊了緊,“唰”的一聲向冰沫揮去。
“你給我放下他!”
冰沫感覺到後麵的鞭子,向邊上一撤,便躲了過去,開玩笑,姐練了這麼多年這點再躲不過去就真廢了!眾人驚訝的看著她,畢竟能躲過他鞭子的人少之又少。
妖子傾也氣極了,心髒砰砰直跳。剛剛,他幾乎守寡的心都有了!
冰沫摟緊了懷裏的身子,酷酷的說了句“像你這樣的攻擊我見的多了,想傷我,沒門!”說完直接就走出了洗衣房的門,留下在暴怒邊緣的妖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