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身都難保了還好意思管別人?”他冷冷地嗤笑。
“嗬!反正我絕對不會說的。”
“那麼琴酒,這就是你的事情了。”那個人落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君度你……唉。”琴酒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這次你可能真的惹到boss了吧。”
“怎麼?殺了我?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諒在你什麼都不記得的份上……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雪莉在哪裏。”其實琴酒也很清楚我也許並不知道雪莉到底在哪裏,可惜……即便我知道……我也不會說的!而我想,那個所謂的boss隻不過是另有陰謀罷了!
“我都已經說了,我不知道。”我冷冷地說道。
“哦是嗎。”琴酒淡道,隨之他好像把我帶來了一個很陰森的環境之中。這裏是……哪裏?這種地方雖然我看不見,但陰風陣陣,卻足夠令我毛骨悚然。一路上另外某些囚犯驚叫的聲音蕩響在耳畔,似乎他們很是害怕。
所以……到底是什麼呢……嗬,大概自己等會兒就會嚐受到吧。
突然,雙手的繩索被解開,但卻不給我留以任何餘地又上了手銬,而我的雙腳,離開了地麵。懸空。
“直接殺了我啊。你們這些混蛋又都在顧慮什麼。直接殺了我!”激將法,對於琴酒這種冷血動物來說,卻什麼也不是。
“嗬。”他的手輕輕一揮,另外幾個人似乎接收到什麼指令似的,隨之,突如其來的疼痛感穿至心扉,疼……
“唔……”身上的每一道防線都在被摧殘著,可是身體的疼痛也無法改變不了什麼!
我倔強地抬頭,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是……我絕對不會向他們低頭!絕對不會!
“疼麼?”琴酒冷嘲熱諷的聲音響在耳畔,我冷冷地回答,“疼不疼……你來試試。”
“嗬。嘴硬。繼續。”
不曾停歇的刺針不停地紮在我的每一寸肌膚,可惜……你們無法如願!很多不知名的液體一直在我身上流淌,滴答滴答的聲音也一直響在耳畔。是……血麼?
疼……咬緊牙關,依舊不肯屈服。
“琴酒……”我哆哆嗦嗦得說道。
“嗯?”那些人停下手裏的動作,可痛感……卻依舊還存在著。
“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明明知道……我是不會說的!”
“君度,在過去,我敬佩你小小年紀功夫了得,又機智聰明,穩重成熟。可惜現在的你……不僅讓boss失望……也讓我失望!”冰冷的聲音蕩響,又是一揮手,熟悉的痛感再度傳來。
“你……知道我的過去?”
“等你把你現在所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就……告訴你!”他輕歎一口氣。
“你們何必呢。明知道我就算知道也不會說,況且我也許……並不知道呢。單純處罰我?為了什麼?”
“嗬。”琴酒不答。
不停地錐刺之痛我的身體早已麻木,鮮血似乎布滿了我整件衣服,身上很是冰冷。
一整天的折磨已經讓我很是疲憊,身體的痛,大不了心死的痛,我隻恨自己就算死掉也無顏見到他。
“看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所以……”琴酒話未說完,那些人將我的嘴巴撬開,灌了很多東西進我的嘴裏,可身上不停的紮針卻依然持續著。
唔……是紅酒麼。隻可惜……區區紅酒,也奈何不了我什麼。
“嗬,你的酒量還真是好呢。”琴酒冷笑,“那麼,換這個。”
酒瓶摔碎的聲音劃破耳際,忽地又有什麼東西被灌進了我的嘴巴。而這個酒……似乎要灼傷我的喉嚨!不出一會兒功夫,我麵紅耳赤,身體內排山倒海,嗓子又很是疼痛。
“怎麼……兩瓶96濃度的伏特加最終……不還是讓你倒地?”
“你來試試啊。”
“寒水月!我再問你一次,雪莉到底在哪裏!”琴酒疾言厲色的語氣也無法讓我動搖。
“無可奉告。你可以殺了我!”身上皮外的刺痛以及身體內不斷發燒著,感覺自己都快要被融化。
“來,給她……醒醒酒!”
忽地,什麼東西從我身上淋過,身上的血液似乎被衝刷掉了,但是……身體上的疼痛卻是愈發強烈!是……鹽水?!
不安分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但換來的卻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琴酒,夠了。”那個所謂boss的聲音響在耳畔。
琴酒點點頭,示意讓他們收手。身體著地,我卻沒有力氣站起,好像……又被誰抱了起來。他要帶我去哪裏……
我早已無力掙紮,漸漸沉睡過去。
“就算疼,也不肯說出來麼。”迷糊間聽見這個人耳語。
再度醒來,眼睛打開,卻依然什麼都看不見。為什麼這個人要蒙上我的眼睛。發現雙手沒有被束縛,手漸漸抬起,想要把那個蒙在眼睛上的東西拿掉,可是……耳畔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
“你要是敢取掉我就砍了你的手。”絕對零度的聲音響起。身上還是很難受,可是我不能向這個惡魔低頭!
“怎麼,不是揚言說要折磨我麼,嗬,來啊,繼續啊。現在又把我帶到這裏來是想幹什麼。”
“我想了想,發現先把你這殘破的身體修好,然後再一點一點折磨你也不遲!”
殘破麼?這還不是拜你所賜!我冷笑。
“為什麼不能讓我看見你的樣子。”
“你以前可是從來不問為什麼的。卻因為失憶就變得這麼……窩囊麼?”他答非所問的語氣與做法讓我很是不爽,卻可惜我也無可奈何。
“你知道我的過去……你到底是誰。”
“月。我告訴你,你做的錯事也不少,我折磨你千百次……都不夠!”
“嗬。有本事你就來。反正我也不過就這樣了。死?你以為我會害怕麼。”
“不曾以為。你要是怕死我早就把你淩遲掉了。”
淩遲?!嗬,你在我身上做的事情就早已宛若淩遲了不是麼!?
“你到底是誰……你在我的過去扮演著什麼角色……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找回過去的記憶……你到底是誰……”眼睛還是被蒙住,我隻能這麼對他說,然而他卻一個上步,掐住了我的脖子。
“怎麼,殺了我?”我嗤笑。
“你很求之不得是麼。”
“對啊,我就是求之不得。我管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現在給我放手。我不是你的玩物。”
“哦?”他冷道,加重了力氣之後又漸漸鬆手,“可惜……我不會讓你如願。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會勾起我的興趣不是麼。”
“我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為何要這般折磨我?”
“仇?怨?那倒談不上,我隻是單純……想折磨你罷了。”玩味的笑容飄至嘴角卻毫無半分人性可言。
“你……瘋子!”
“隨你怎麼想。”他冷冷道。
“咳……boss。”略帶雄厚的男音傳起,是……伏特加?
“說。”
“有人匿名寄了一封信給君度,照您的吩咐,與君度有任何來往的人或信都必須向您報告,於是,我攔截了下來。”伏特加道。
給……給我的?是誰?我不知道信的內容是什麼,眼睛上的繃帶纏得很緊,我根本看不清什麼,況且……我一旦有所異動,那所謂的boss似乎就會真的砍掉我的手似的。
但是看樣子……這件事情應該……很嚴重!
那封信上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好。我待會兒就去解決。你先下去吧。”boss道,伏特加離開後,便又對我說,“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有人給予幫襯?你真是越發墮落了……你還需要人救?真沒想到你原來竟是這樣的人。”話落又緊緊扯了一下我的頭發。
“別做出這麼一副很懂我的樣子。你真的以為你很懂我?不覺得你自己……很自大麼。”